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讓她覺得惡心還有崩潰,歡歡從寬大的水床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已經被一分為二的可憐襯衫還有裙子。
無奈之下,她隻能撿起地上男人寬大的襯衫套上,幸好那襯衫夠大,穿在她嬌/小的身/軀上。
環顧了四周,都沒看到男人的影子,倒是浴室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透過那扇玻璃門,隱隱約約中,她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地麵。
想到沒想,她便貓著腰,打算逃之夭夭。
誰知——
砰——
浴室的門卻在下一刻打開了。
歡歡條件性的站直了身子,後脊都突兀了起來,轉身,就看到男人站在了浴室的門口,半裸著上半身,露出他健/碩的六塊腹/肌/胸/膛,下半身隻是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卻遮不住男人那雙欣長結實有力的雙/腿。
燈光如水晶琉璃一般的傾瀉了下來,像一匹金黃色高貴的綢緞灑在男人的身上,流轉出千萬的芳華;此刻,他身後是濃濃撲來的水霧,絲絲縷縷的將他籠罩在了一個極其不真實的世界裏,他好像從白雲中走出來的仙人一般,俊美如鑄。
濃密的頭發沾上了性感的水珠子,隨著他身子的走動,有一顆晶瑩的水珠閃爍著五彩的光芒從他的額頭上滑落,順著她宛如大理石雕刻的側臉,來到他修長宛如白色天鵝絨的脖頸,再順著他健碩結實的肌理劃過他性感的腰肢,最後消失在了白色浴巾上。
歡歡倏然睜大了眼珠子,黑珍珠般的瞳孔瞬間映入了男人撒旦般讓人驚恐的俊臉,那完美地無可挑剔的精致五官拚湊在了一起,竟然成了一張惡魔的臉——夜寒赫
臉頰刷的一下子染上了一層粉色,歡歡整個人倒吸了一口氣,心驚膽戰的馬上閉上了眼睛,轉過身去,不敢去看他:“夜寒赫?!你……你怎麼在這裏?”
細細的笑漪從男人性感的唇畔溢了出來,他的目光如矩的緊縮在前方小女人身上,有些意外他走出浴室,迎麵撲來的就是這麼一副賞心悅目的美景。
女子身上穿著是他寬大的深色襯衫,包裹住她妙/齡/嬌小的身軀,露出了兩條印著他專屬草莓的白/嫩/大/腿,引人遐想,黑白分明,更襯得她的肌/膚雪/白/如/凝/脂,美如玉,隨著她的走動,寬大的襯衫上下擺動著,她的香肩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般隱隱若現,勾人眼球。
而當她看到他的時候,那倏然緊繃僵硬的身/軀,那茫然失措的慌亂表情,那倏然嫣紅的臉蛋,那瑩瑩晃動著水霧的剪眸,她此刻,美得好像是誤踏人間的小天使,貓著腰肢,正一步一步探索著前方無知的路,茫然無辜的樣子,惹人憐愛。
可是,她那表情跟動作,拚湊在了一起,無疑顯露的隻有一個信息——她要逃跑。
這個認知,讓他眼眸瞬間眯緊了,透著幽幽的危險,如雄獅般散開的挺鼻下那冷鋸薄實的唇若有若無的勾勒著:“你醒了?還很有力氣嘛?!嗯?!看來我昨夜不夠努力,你今天一大早這麼有精神?”
說著,他邁開了結實有力的雙腿,印在高貴的波斯地毯上的腳印筆直的通向了許歡歡站著的位置。
感覺到身前落下一片的陰影,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由遠而近,到最後從頭頂上如玉珠似的落了下來,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摻著專屬他淡淡的琥珀香將她的鼻息縈繞,好聞得離亂了她的理智,她睜開眼睛,就陷入了男人湛藍的眼眸裏,慌亂的又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我……你……你……我們……”
男人卻伸手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正視著他,他眼眸越發的幽藍,一字一頓如魔音般了烙下了話:“我們昨夜做了,一整晚,沒有停過。”
“不……”歡歡著魔似的,一手揮掉他的大手,身子搖晃著往後退去,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不能:“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夜寒赫嘴角的笑紋驟然消失了,眼底像是升騰起了不見底的寒霧似的,長猿一伸,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怎麼,跟我做你就這麼的不情願,那跟別的男人,你是不是就主動的撲了上去了?!嗯?”
“你,你混蛋……”歡歡氣得渾身發抖,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麼總是喜歡這樣侮辱自己。
“嗬嗬。”夜寒赫卻是嘲諷的笑出了聲。
歡歡的臉漲得通紅了,都快滴出血了,沒想到他會當著她的麵說這種話,她氣憤之餘,更多的是羞愧:“不要說了,求你不要說了。”
“怎麼,害羞了。”夜寒赫唇角勾勒的笑容更邪魅了,說出來的話卻更加的殘忍,比刀鋒更加尖銳傷人:“都已經被男人上了無數次了,怎麼這樣就害羞了。”
“我沒有……”他的諷刺讓她整顆心血淋淋的,眼眶紅了起來,淚珠子瑩瑩在晃動著,她感覺好委屈,為什麼他要一直的欺負她,還要說這種話來侮辱她,她有些歇斯底裏的咆哮:“昨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夜寒赫高大的身影帶著壓迫感靠近歡歡:“在跟我做的時候,還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你叫我如何放了你。”
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腰,獨特的男性氣息縈繞著她。
她氣惱的扔掉了遙控器,開始在房間裏亂跑尋找著他說的八台攝影機,卻找不到任何的痕跡,又跑了回來,伸手想去抓起他的衣領,可是他上身卻是裸/露著,情急之下,她伸手直接將他推到在沙發上,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人用力的擠了上去,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美眸噴著火的瞪著他怒吼:“底片,拿來,你給我拿來……啊啊啊啊啊啊……”
她這一刻,無比的想死。
……”歡歡手中的力道加重了,死死的瞪著他那張撒旦一般的臉,眼淚再也流不出來了,全部都往裏麵回流而去了。
夜寒赫卻是樂此不彼的繼續說著,看著她臉色越來越蒼白,他心裏的怒火就越來越旺盛:“威廉好不好?嗯,他現在人在G市,很方百年,雨澈也要一份,不過他的比較麻煩,要寄到非洲去哦,還有誰,哦,還有你昨天跟我做//愛的時候嘴裏念的那個天佑……”
“夠了……”
“怎麼夠,你情夫不是還有千千萬萬,不每人一份,那怎麼公平是吧!”
“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誰讓我玩,當我心愛的寵物啊。”男人的大手抬起,輕落在她的頭上,像是在撫摸著一隻寵物似的低聲道:“女人,你要乖乖聽話,這樣我就很疼的。”
她全身氣得發抖,悲涼、氣憤充塞著歡歡的五髒六腑,她很想不顧一切就這麼走了,可是耳邊衝刺著是女人不斷的呻//吟聲,還有那不斷肉與肉的撞/擊聲,都在提醒著她,隻要她不聽話,將會有什麼結果。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咬了咬牙,每說一個字,她的心就痛一次,連呼吸都是痛的,好像是鋸子在鼻腔和口腔來回拉扯著,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