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再一次一片抽氣聲,今天來參加這個慶典真是不虛此行,不僅看到了夜宇環球兩枚超級大帥哥,還狠狠的八卦了一番,看了一張波瀾起伏,精彩疊加的起碼,頗為驚心動魄。言偑芾覷
“小雪兒……你怎麼樣了?”夜寒赫蹙著濃眉,擔憂的看著沁雪蒼白如紙的臉。
“赫哥哥……”沁雪聽到熟悉聲音的召喚,她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後,唇角扯著一抹虛弱的笑容。
“沒事的,赫哥哥帶你去休息。”看到她睜開眼睛後,夜寒赫鬆一口氣,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往酒店的休息室走去。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僅是瞬間的事情,他就如一陣風吹刮而去,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歡歡一眼。
許歡歡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臉色頓時一片煞白,每個細胞都在打顫著,她的身子踉蹌了兩步,險些跌倒,幸好身後突然多出了一隻大手,將她扶住,她整個人還處在剛才的震驚中。
她聽得清清楚楚,切切實實,剛才夜寒赫口中喊出的那個名字如遠古飄來的鍾聲狠狠的敲打在了她的心口處。
那是她一輩子的噩夢,她永遠忘不了,那個晚上,惡魔的口中聲聲喊著的一個名字,正是:小雪兒……
“許小姐,您沒事吧!”夜寒哲含笑的低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懷中女子瞬息萬變的臉,低沉的嗓音投著藍天般的深邃。
任何一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抱著一個女人離開,而拋下自己,都是可憐的。
可憐的女人,就該由個男人來好好滋潤來行的。
歡歡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聽到他略帶關切的嗓音,她禮節性的搖搖手:“沒事,謝謝。”
說完,她就要掙紮開他的懷抱,卻被他給拉住了:“許小姐想離開了嗎?這可不行,開場舞還沒跳呢!”
歡歡錯愕:“夜先生,開場舞不該由我來吧……”
夜寒哲勾起好看的嘴角,修長的手指輕輕擺動:“你的男伴帶走了我的女伴,那第一支舞,隻能由你來跟我一起跳了。”
“夜先生可以現場隨便選一個佳麗,都會比歡歡強的。”歡歡拒絕,她不想與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有什麼交集,她還有點頭腦,不是看不出他來者不善。
“許小姐不要拒絕噢!要知道這支舞可有非凡的意義噢!”
“非凡的意義?我……與我無關,我隻知道我不會跳。”歡歡掙紮著,眉梢的疲憊讓她心力交瘁,她此刻隻想趕緊離開這裏,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梳理下自己完全亂掉的思緒。
還有那根頭發,她要早日拿去化驗才是。
“難道你不想多了解下小雪兒?”夜寒哲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丟出了一個巨大的誘兒。
“你什麼意思?”歡歡波光微微一震,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份疑惑:“你想說些什麼?”
“嗬嗬……”夜寒哲故作神秘的挑了挑眉:“我知道你對她感興趣。”
這個時候,交響曲緩緩的流淌了出來,如天使的翅膀在空中安靜的飛翔著。
他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歡歡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小手瞬間被抓在他的大掌中,帶著滑入舞池。
歡歡全部的神經都緊繃著,一顆心全部被他的話給包裹住了,感覺自己就像夜寒哲手中的玩偶一樣被他牽來扯去,完全不由自主。
夜寒哲高大的身子向她傾了傾,邪惡的輕吐了一口暖氣,灑在她的臉頰上:“放鬆點,你身體太僵硬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歡歡身子傾顫了一下,因為他的靠近,眉宇間盡是不耐煩的神色,她語氣帶著抑製的火氣:“你想跟我說些什麼?”
夜寒哲自然將她全部的表情納入了眼底,挑眉,邪魅間的興味盎然也染上了眉梢:“沁雪是在十四年前跟夜寒赫一直回夜家的,兩人可謂青梅竹馬,夜寒赫更是將她疼在了心尖口,對她的愛意,可謂比磐石還僵硬啊,當看剛才夜寒赫著急的樣子,就知道沁雪在他心目中的低位,恐怕就連他的親身女兒也未免比得上她。”
“你就是要跟我說這些?”歡歡擰了下眉頭,更是不耐煩了,不知為何,聽到這些與她無關緊要的事情,她的胸口卻悶得要命:“這些都與我無關,別浪費口舌了。”
“好好,那說點別的,許小姐,你有沒有發現……你和一個人長得很像?”夜寒哲再次揚起好聽的嗓子。
歡歡的腦海中自動跳出了一張麵孔,表情如依舊:“我不知道夜先生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