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飯,書香和龍其照例要上山去挖池塘。兩人背著工具正要走的時候,誰也沒料到後麵的男人竟然悠悠地來了一句:“我也去。”
書香腳下一頓,不可思議的轉身看著說話的人:“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我也去,耳聾!”某冰山男撂下這一句話,撿起旁邊的一個破鋤頭扛在了肩膀上,然後率先往前走去。
書香眉頭一皺,四下瞅了瞅天,今兒的太陽也不是打西邊起來的呀,這大早上的也撞不上什麼髒東西呀?這男人時怎麼了?
看著他挺拔的身軀,低調華麗的衣服,肩膀上卻扛著一把破舊的鋤頭,這造型咋看都不搭呀。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書香嘀咕了一句,向兩個小身後孩子招了招手:“走,今兒娘親也帶你們上山,爹爹不在家,沒人看著你們。”
然後牽著兩個小孩子就往山上去了,完全將背後目瞪口呆的龍其給忽略了個幹淨。
到了山上,龍其先前請來哇池塘的人都已經在開工了。
趙笙傻愣愣的站在那裏,肩上還扛著鋤頭,看著眼前忙活一片的人,不知道自己該幹點啥才好。
書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當公子哥當習慣了不會幹活吧?嗬嗬,你也有不如別人的時候”
看著女人嘲笑的樣子他就知道這是激將法,對他不管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將鋤頭往旁邊一擱,往地上一坐,腿一伸:“過來,給爺捶腿!”
書香差點給他跪了,這男人畫風轉變也太快了吧,也不知道腦子裏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所有的工人,包括後來的龍其都風風火火的挖著泥巴,揮汗如雨。
兩個小孩子也在旁邊捉蛐蛐,逗小鳥玩,得不亦樂乎,偏偏隻有書香一個人跟個老媽子似的伺候著眼前的男人
“渴了,倒水。”
“燙!”
“涼的。”
“肩膀痛,捶一捶。”
“重一點!”
“謀殺親夫嗎!”
“喂,女人,講個笑話。”
書香剛開始還由著他,慢慢的耐心就耗盡了,最後抓了一把旁邊的狗尾巴草就砸在了男人的臉上:“你愛幹啥幹啥去,老娘不伺候了!”
接連十幾日,每日這樣的戲碼都會在池塘旁邊上演。那些來作工的匠人們有時候還會跟龍其開玩笑:“你家公子和夫人的感情可真好。”
剛開始的時候,龍其真的很想跳起來反駁:這蠢女人不是我家夫人!
但在看到趙笙那冰涼刺骨的眼神時,所有的怒火又熄滅了,訕訕的閉了嘴,化悲憤為動力,繼續和。池塘裏的泥巴大作戰。
因為請了工匠的緣故,很快的一畝多的池塘就挖好了,
今日將池底都躺平了,隻待晾曬些時日就可以放水,然後將魚了。
幹完了目前的活,書香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不用每天那麼勞累,也不用再伺候這個腦子有病的臭屁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睜眼醒來,照舊看到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書香默默的瞪了他一眼:“一個男人長這麼好看做什麼。”嘴裏嘀咕一句,俯下身,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起床,打開門大大的伸了一個哈欠。
趙笙臉上一熱,一股溫暖的感覺直到心裏,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魯啦啦,魯啦啦,魯啦啦”書香在廚房裏洗著米,心情很好的哼著不成調的曲兒。
“砰砰砰。”院子外傳來敲門聲。
書香從廚房裏探出頭,看到籬笆牆外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拍著她那搖搖欲墜的門。
這女人看著眼熟啊。書香一時想不起來,將手中的米一擱,出去開了門。
“起開!你這個賤女人!”宋雲而推開書香就扭著纖細的腰肢進了門。
“龍哥哥,龍哥哥在家嗎?雲兒給你帶了好吃的喲”
書香轉身的腳步一個踉蹌,這人是有雙重人格吧?剛對著自己還那麼凶呢,這才一個轉身的功夫,就嗲得起雞皮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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