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對此十分的無語,這個朝代的人真就不知道“禮貌”二字是怎麼寫的嗎?怎麼每個人拍門都像是要拆家一樣?!
再無語書香還是搓了搓手上的麵粉在胸前的圍巾上拍了幾下,走出去。透過院子外的柵欄就看到外麵有一個高瘦黝黑的男人牽著一匹小毛驢。
中年男人的麵色十分的不好,臉拉得比驢還長。高聲的喊著:“書香娘子,書香娘子,你在家不在家,你好歹應一聲門呀?!真是個村婦,一點禮貌都不懂!”
就說嘛,不像馬的聲音,原來是一隻驢子呀。可看看旁邊的那男人那張臉簡直比驢的臉還難看,書香在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對他非常的不喜。
書香沒有去開門,而是站在院子對籬笆外問道:“這位大叔,您可有事?”
“你這小娘子好沒教養,本大爺可是給你送銀子來的,你還不趕緊開門迎客?!”驢臉男人趾高氣揚地對書香嗬斥道。
啥開門迎客?這話兒怎麼聽著咋那麼讓人不舒服勒!書香在心中鄙視了他一番,這不會說話就閉嘴比較好。
“不知這位大叔來找小婦人究竟為何事,大叔還是在門口說比較方便。”
驢臉男人一見書香竟然不給他開門,而且還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中就十分的憤怒。
他是同福樓的賬房先生,同福樓在鎮上可是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他隨時隨地走出去,誰不是對他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別說這麼一個無知村婦了。
“開門!讓你家男人出來說話!你一個小婦人懂不懂規矩!”驢臉男人嗬斥著就往大門上踹了兩腳。
這個男人明顯的是練過功夫,臉上也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刀疤,看樣子是年輕時候留下來的。他的腳力非常的重,在書香那破門板上踹了幾腳,門光榮的犧牲了。
書香看著那滿地的飛塵一陣的無語。看來她得把這個院子好好的修一修了,至少要弄一堵結實的門才行啊,要不然這一天天的光修沒門算了。
驢臉男人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在鎮上就聽說這個婦人家中的男人看起來很冰冷。可是見自己來鬧騰了這麼一番都沒有男人出來,他就以為肯定出去了,家中隻剩下婦人和孩子,還不是他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驢臉男人連正眼都不給,當下將驢往旁邊的樹上一拴直接跨門進來。進來之後就東瞅瞅西瞄瞄打量著屋子,然後很鄙夷地嘖嘖搖頭:“就這種破地方能做出什麼好東西來”
好東西?書香眉頭疑惑的皺了一下。
驢臉男人四處打量了一番,都沒有見到那隻做魔芋的食材和工具。不僅微微的有些懊惱,看向書香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我說你這村婦真的如此不上道,本大爺都來了,還不去端茶倒水!”
書香氣樂了:“喲,我說這位大爺,請問您是哪家的大爺呀?您屈尊降貴的到這窮鄉僻壤裏來,找小婦人所為何事呀?”
明明是一句恭維的話,可驢臉男人怎麼聽都覺得十分不爽快。臉拉得更長,冷冷的道:“本大爺是鎮上同福樓的賬房,今日是給你送銀子來的,還不好生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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