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見到趙笙一直跪在地上不說話,還以為他是聽進去了。立刻對那些人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都是些家務事兒,小弟你就別鬧了,趕緊退出去換了衣服再來,瞧你這穿的衣服,跟那鄉野蠢農似得,有失體統啊”
皇上見局麵也控製住了,心中微微的鬆了口氣。他這個兒子是必須得留著,要不然邊關還不亂了套了。
這時候也佯裝大氣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看在你剛失了孩子的份上朕也不跟你計較,說到底也是朕的親孫兒哪能不心疼。要怪隻能怪他投胎不好,選了那麼個上不得台麵的娘,不配為我皇室子孫,上天才把他收回去的。回頭朕就給他一個親王爵,厚葬了便是。趕緊起來換身衣服,事兒還多著呢,朝堂之上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穿得破破爛爛的像什麼樣子?!”
趙笙的心一寸一寸的寒涼的下去,他這時候才抬起頭從座位上的皇帝一個一個的往下麵看,直看得所有人心中發麻。
真不愧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修羅,瞧瞧他的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不笑不怒,卻是冰涼得可怕。
這時候,先前站出來那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趙笙的那名老頭心中一個哆嗦,卻還是依舊勸道:“其實老夫的意思是,像那樣一個叫家的惡婦直接殺了便是,沒得為了她個妖孽霍亂朝綱的道理。戰王您是明白人,沒得因為一個女人斷了天下人的活路吧?”
趙笙的心中冷笑不已,他想要給大家留點臉麵,可奈何人家不要啊!
如果這個時候,哪怕他的父皇,他的哥哥,站出來假意嗬斥一句,他心裏都會好受一點。
可是,除了對那些話的認同外,一句話都沒有為他說。
趙笙歎息一聲,閉了閉眼,手中的盤子依舊擱在地上,但整個人卻是站了起來,對那名老頭道:“曹尚書這話本王就聽不懂了,天下之主是父皇,未來的仁君是太子殿下。再者,本王是砍斷了天下人的手腳了,還是燒了他們的房子糧食了,怎麼就斷了天下人的活路?難不成沒有本王,這天下老百姓都不能活了嗎?!”
曹尚書心中一陣的驚濤駭浪,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老臣,老臣不是這個意思”
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啊,可是為什麼皇上看他的眼神那麼詭異,太子的唇角也勾著嘲諷。
嗚嗚,完了完了,這下子死定了!
趙笙的這一番話,皇上與太子沒有辦法,索性閉了嘴不開口。另外一個同樣先前指責過趙笙不顧大局的官員又站了出來,抱拳道:“今日老臣就算是死諫,也戰王莫要再胡鬧了!”
趙笙嗬嗬的冷笑了兩聲,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全身冰涼的氣息在大殿裏一寸一寸的蔓延:“胡鬧”
喃喃自語了這麼一句,然後又轉頭,看向大堂之上所有的人:“大家也都覺得本王是在胡鬧嗎?”
有幾個想站出來幫著趙笙說話的人,都被皇帝那森冷的目光給嚇了回去。另外一些人雖然不說什麼,但臉色卻十分明顯,覺得趙笙太過份,為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和一個鄉下來的惡婦,不僅斷了兄弟情分還擾亂朝綱,真的是小題大做!
趙笙的心終於是徹底涼了,事到如今,他兒子命都沒了,臉麵還算什麼呢?!
他冷冷的笑了笑,聲音不鹹不淡:“大家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嗎?太子殿下在本王的水中下了迷情藥,而淑媛縣主剛好在太子的寢殿之中,事情究竟如何就不用本王再細說了吧?”
說完之後,趙笙還用那冰冷的眸子盯著太子似笑非笑的道:“太子哥哥,小弟可有冤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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