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董事會的人都被問住了。
良久，北靈自告奮勇的站起來，冷哼著道：“二爺，你在公司的時間少，的確是不太了解，五年前，這個製度曾經是在第八大條的第五小條裏麵。”
北靈也是董事會裏的成員之一，當看到莫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脫下衣服的那一刻，她就全都明白了！
她也是女人，這種手段她可明白得很，雖然不知道之前倪彥司和莫亞做了什麼約定，但是莫亞的這個舉動絕對不會單純！
本來北靈是不願意做這種出頭鳥的，但是偏偏倪孝生是她的死對頭，她很樂意和倪孝生針對！
“哦。曾經。”倪孝生微微一笑，重複了一遍她口中的字眼，“也就是說，這條製度在五年前就已經被廢除了咯？”
北靈一愣，很快又反應了過來：“沒錯，不過！莫亞假裝男孩子來騙取商會的扶持可是在規矩被廢除之前的事，這分明就是惡意的隱瞞，應該讓莫家得到懲罰才是！”
北靈的話一說出口，屋子裏立馬就有人七嘴八舌的附和道：“是啊！北靈說的沒錯！”
這幫子董事會裏的人多半都是和倪老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子，思想較為守舊，所以現在紛紛都站在了北靈的那一邊。
“嗯，這麼想來，北姨說的好像也沒錯。”倪孝生微笑著頷首道。
北靈瞥了他一眼，心裏頭有些奇怪。
倪孝生平時在倪老麵前都不願意叫她北姨，今天卻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叫得這麼響亮。
這也就算了，最讓北靈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還會順著自己說話……
陰謀，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一想到這裏，北靈都忍不住寒毛直豎。
倪孝生注視著她心虛的模樣，不屑的笑了：“我支持北姨的做法！收回莫家的經營權！”
“……”莫亞柳眉微蹙，隻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倪孝生的態度轉變實在是太明顯了。
就算是倪孝生真的要這麼做，她也不會恨他，畢竟這的確是他們莫家的過錯，倪孝生也沒有這個義務要為他們莫家脫罪。
“一會兒峰會結束之後，我就去擬定一份協議交給董事長看。不過……”倪孝生話鋒一轉，視線停留在北靈的身上，“不過，到時候可能就要得罪北姨了。”
北靈不解。
倪孝生微微一笑，又接著往下說道：“作為董事會唯一的一個女董事，北姨好像忘了些什麼。”
“你！”北靈一怔，馬上明白了倪孝生的意思。
因為五年之前NS董事會的規章製度裏非但是有隻能扶持男性企業家的規矩，還有董事會隻接納男性成員的規矩，而北靈就是在那個規章製度被廢除之前就已經參與到董事會的一切活動裏麵來了。
至於倪老為什麼會定下這種規矩，倒也不是因為倪老他歧視女性，聽說此前NS的前身就是因為一位女性企業家的挑撥而差點四分五裂，從那之後，倪老就不太願意把公司裏的重任交給女性工作人員手上了。
放眼望去，至今為止，公司董事會裏也就隻有北靈一個女性。
總而言之，北靈和莫亞一樣，都是一個在規章製度廢除之前就已經衝撞了製度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