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身子一滯,不知道葉杉怎麼對一枚扣子這麼癡迷。還是說,扣子上隱藏著怎樣的玄妙?
葉杉將扣子接住,認真地打量了一下,然後收好,對著蘇菲道:“這枚扣子挺好看的,我喜歡。”
“哦!”
“我們回去吧!”
“好!”
路上,葉杉時不時地打量一下蘇菲,這個女人,不管從哪種程度上來講,都算是一個絕世美人兒。溫文爾雅,端莊賢淑。隻可惜,這是在疫區,葉杉沒有那種風月心情,回到醫療隊,那些中醫和西醫經過這麼幾天的相處,關係也算是融洽了一些,陳天明臉上牛奶的燙傷,也逐漸痊愈。
不過,他心底的傷,卻十分清晰明了。
有些東西,可以輕易忘記,諸如:睡過的女人,用過的碗筷,第一次喝過的汽水味道。
而有些東西,卻會讓人一輩子銘記,諸如:女人的第一次,仇恨以及羞辱。
陳天明心底有一塊傷疤,這一塊傷疤,怎麼會輕易愈合?在見到葉杉的時候,陳天明嘴角泛起一絲邪笑。這個男人在他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粗魯無比,有勇無謀的人罷了,他會用自己的智謀,一點一點的玩死他。
隻不過,讓陳天明意外的是,佟小芸怎麼來這兒了?
佟小芸的背景,別人不清楚,難道他還不清楚嗎?很顯然,這個女人在這兒,是陳天明行動的一塊絆腳石。
……
燕京
隨著政府對災區工作的深入,一些有關於災區疫區的新聞,也漸漸報道了出來。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許多事情,一味地封堵、遮遮掩掩,當實在遮掩不住的時候,報道出來,或許會好一點。
一篇名為“災區疫情,政府在行動”的帖子,瞬間傳遍了整個網絡,與此同時,媒體方麵,也對疫區有了一定的報道。當然,這些報道都是屬於正麵的。一幢大樓裏麵,男人把玩著一個遙控器,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畫麵,嘴角露出微笑:“都到那個地步了,華夏政府還不告訴真相。”
“你想這一場瘟疫持續到什麼時候?”女人站在男人身後,一身黑衣,飽滿的胸部給人一種無端的遐想。
“達到我預期的目的為止。”
“預期?”
“讓葉家的男人死掉。”任逍遙點燃一支雪茄,翹著二郎腿,見著幽姬臉上的不悅,道:“怎麼,提到葉家的男人,你就擔心受怕了?”
“——”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惦記著做什麼呢?”任逍遙將遙控器放下,咳嗽了一聲,站在窗台,看著燕京華麗的夜景,車如流水馬如龍,這一切的繁華,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他不想,也不願意和別人分享,更討厭有人敢來和自己爭奪。
“你是報複也好,阻攔也罷,請你不要傷害無辜的人。”幽姬話語很平靜,但是,卻夾雜著一股憤怒。
“我傷害的人與你殺的人比較起來,怕是不在一個層麵吧?”任逍遙戲謔道,隨後朝著幽姬走了過來,在幽姬胸部抓了兩把,幽姬潛意識裏一陣退縮,她討厭這個男人,但是有些事兒,是一生下來就決定了的,你改變不了,也無從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