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殘忍?“頭頂生瘡”、“腳底化膿”、“五馬分屍”、“攔腰斬斷”。
可是對於一個女人,光臂膀男人一刀捅下去,妙音大腿上一股殷紅的血噴灑出來,渾身肌肉一陣抽蓄。臉色更加慘白毫無光澤。胖子和光臂膀男人嘴角發出一絲佞笑,他們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她娘的就是從頭到尾不吭聲。
“胖子,怎麼辦?”光臂膀男人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操你老母的,我怎麼知道。”胖子也沒了主意。
“我看——”光臂膀男人一頓,臉上猥瑣笑笑。“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極品,先讓咱兄弟爽一把吧?”妙音雖然受了傷,而且經過這三四天的時間,沒有吃沒有喝,憔悴不已,但是那俊美的容顏卻絲毫沒有被掩蓋。
“TMD!——”胖子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搓了兩把然後在褲子上擦了擦。“這娘們長得這麼極品,也讓老子嚐一嚐是什麼味道吧?”說著,胖子大步跨上前,一雙手朝著妙音的胸部摸去。光臂膀男人也不敢示弱,掃描了一番妙音那一條大腿裏麵的內容,已經將自己下邊那一根粗壯的東西給掏了出來摸了兩把,覺得還不夠堅硬,一把抓住妙音的頭發,用一隻手去掰妙音的嘴,準備先讓這個女人給自己吮吸一次再說,妙音那一張嘴緊緊的閉著,她已經想到了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貞潔是多麼的重要自然毋庸置疑,正在妙音心灰意冷,眼看著兩個猥瑣男人的雙手和那粗壯的東西快接近的時候,整個屋子轟然一聲巨響,那一扇鐵門“哐當”一聲被粗暴的踢開,七八個身著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
葉杉站在療養院的病房外邊一臉擔憂,搶救還在進行。當“權杖”將妙音救出來的時候,妙音已經高度昏迷,葉杉也是醫生,替妙音把脈之後自然清楚妙音的處理——隻有一襲微弱的脈搏還在跳動,如果能夠活過來,幾乎是奇跡。葉杉在替妙音簡單處理了一下,用銀針將妙音渾身穴道封住之後急忙送去黑山療養院。現在必須采用一些非常的手段,畢竟,西醫在治療這些外傷的時候要比中醫見效的快。
小黑站在葉杉身邊,一身黑衣,俊美無比。
“謝謝你,小黑,你又幫了我一次。”葉杉十分感激。“現在知道對手是誰了嗎?”葉杉內心的忍耐極限已經達到,如果知道對手是誰,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擊,將對手滅掉,無論是誰。
“還不知道。”小黑回答。“使用了許多的方法,對於那幾個男人也都沒有什麼效果,好像——”小黑想到這兒隻覺得一陣怪異,猶豫了一瞬,補充道:“好像是中了什麼邪一般,讓人難以揣測。”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葉杉吸了一口涼氣,示意讓小黑去休息一下,這個時候急診室的大門轟然一聲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醫生,見到葉杉在外邊。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地位和身份非同一般,當即不敢怠慢,對葉杉說,他們被病人的意誌驚呆了,原本這一種受傷程度是九死一生,一開始他們都沒有抱什麼希望,甚至在一段時間裏,病人呼吸微弱,心跳幾乎已經停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病人好像有一些放不下的牽掛一般,在強大意誌力的驅使下又慢慢恢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