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杉隻略微一頓,謝詩韻朝著葉杉看了一看,兩個人便走出屋子,此時林下風一身灰色西裝,英俊無比,已經站在門外。葉杉和林下風閑談了兩句,幾個人便已經走入客廳,謝家傭人端上來幾杯茶水後,林下風品了品茶,便將茶杯放下,咳嗽一聲。“葉杉,好久不見,下風十分想念啊,不過,葉杉這個時候來奉天,的確時機不對。”上一次葉杉在奉天的動靜太大,而且將左冷月,解千愁兩個人廢了,兩人一直耿耿於懷,尋思著什麼時候伺機報複,很顯然,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是正中下懷?
聽著林下風的話,葉杉略微一頓,心底十分感激林下風,雖然自己搶走了林下風的女人,但是在如此關鍵時刻林下風還能夠來通風報信,提出警示,這一份氣度,葉杉也自愧不如,如果可以的話,這份情還是要回報的。
謝詩韻在一邊沉默不語,像是在思考著一些什麼東西,眼下東北形勢複雜,左、解兩家虎視眈眈,當時在來奉天的時候,謝詩韻便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而這個時候謝詩韻尋思著林下風所說的確是事實,當即對葉杉道:“這兒形勢太複雜,要不你先回去吧,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那怎麼可以?”從現在謝家的形勢來看,謝老爺子的死大有懸疑,而謝詩韻心思單純,葉杉怎麼能夠放心將謝詩韻一個人留在這兒?雖然說謝詩韻的父母還在,可是看其家族形勢,幾乎每個人都對這一筆遺產虎視眈眈。
華夏國人其它事情可能不在行,但是在爭奪遺產,家族鬥爭這一塊,卻是亙古綿延,延續了幾千年的作風,哪兒有那麼容易改變?不過,不管怎樣,葉杉對林下風的到來還是十分感激,當即道:“多謝林少提醒,葉杉一定會加倍小心。”
“那就好,我也隻是在提個醒兒,這個時候在這裏不宜多待。”說著林下風便起身告辭,葉杉知道整個事情林下風夾在中間的確為難,又和林下風閑談了幾句便送林下風離開了。重新回到屋子的時候,謝詩韻已經抹去眼角的淚水,對於爺爺的死,她一定要找出一個所以然來。爺爺突然暴病,現在又突然辭世,其中肯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緣由。
……
左冷月正坐在屋子裏喝茶,這段時間以來,雖然通過現代的醫療技術已經將腿接好,不過左冷月很少出門了。那一件事情在左冷月的心底是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東北三俊傑在自己的地盤居然被外人欺辱了,是怎樣的一種心痛?
“左少。”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在左冷月耳畔低聲說著幾句話,左冷月聽了之後立即和顏悅色,嘴角泛起無限的陰沉,他以前一直在找一個機會報仇,甚至還思考過是不是在燕京去鬧出一個什麼大的動蕩,但是燕京那一灘水實在太深,動蕩一大的話,將會對整個家族帶來非常嚴重的影響,思之再三,左冷月也隻有作罷。這些天以來,左冷月幾乎每天都生活在無限的陰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