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慢慢想吧。”
要幹什麼,要懲罰你胡說八道,不過這個原因,要讓嶽天澤自己說出來才行。
天哪,這到底是什麼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來,酥麻,奇癢,又有點兒輕微的疼痛,還有……
姚連這是要折磨自己嗎,可是自己又沒有得罪他,是他先胡說八道欺負自己的。
神經的麻痹讓嶽天澤想要動一下都艱難的不得了,果然放一個醫生在自己的身邊就是很危險,尤其是這樣一位。
“喂,你能不能先把這根針拔下去啊。”
突然之間,嶽天澤覺得銀針這種東西真是恐怖,到了姚連這裏,異常恐怖。
“不能。”
一邊搖頭一邊給出答案,得意的眼神看著嶽天澤,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忘恩負義的代價。
天哪,這種感覺讓嶽天澤有種全身都要暴怒的感覺,可是酥麻的感覺又讓他想動一下都變的十分困難。
“姚連,我錯了行了吧。”
無奈,為了自己這條飽經風霜之後,已經脆弱不堪的小命,認輸就認輸吧,幸好是向姚連認輸,也不算什麼了。
錯了?這個詞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美妙了,尤其是嶽天澤說出來的時候。
“你說什麼,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姚連,你這個惡魔,自己果然沒有說錯,姚連就是要叛變,說話的語氣簡直就是段逸秋的翻版。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姚連啊,他什麼時候變成段逸秋那一派的了,幫著他欺負自己啊。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什麼嘛,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但是別扭也沒有辦法,自己現在最好不要反駁,不然就真的很慘了。
“那你是不是可以把這根針收回去了。”
嶽天澤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學幾招,免得姚連一天到晚有這樣的方法欺負自己。
“收回來,當然可以了。”
嶽天澤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知道這種感覺會持續多久,但願在銀針被拔出去的時候就結束,千萬不要像上次一樣,後遺症持續了好幾天。
“但是……”
但是?但是!
姚連的這個但是讓嶽天澤覺得事情才剛剛開始,拜托,他有什麼話能不能再吧銀針拔下去之後再說啊。
“但是……什麼?”
嶽天澤很是不安,姚連千萬不要想出什麼更殘忍的手段折磨自己,自己承受不起啊。
“不用這麼擔心,我隻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隻要你乖乖回答,我保證你絕對不會有事。”
“哦,問吧。”
等等,回答之後嶽天澤才覺得不太對,乖乖回答?保證?不會有事?
這些詞連起來之後,嶽天澤怎麼有種自己在被拷問的感覺啊?而且,現在還是‘重刑’在身。
算了吧,還是不要計較了,不然姚連再來一針,自己的悲劇人生啊。
“第一,你先告訴我,你剛才在躲什麼?”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躲。”
嶽天澤很是無奈,姚連能別再這個問題上糾結嗎,換一個把。
“那個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在這裏好好想想,等我忙完了,再來問你。”
“別別別,別走啊。”
等他忙完,自己會不會東成冰棍?問題就是姚連什麼時候會忙完,嶽天澤絕對不會忘記,姚連有的時候是一個工作狂,忙起來會忘記時間,萬一他要是三天五天都沒有忙完,那他就不用來找自己了,自己早就變成一座雕像了。
姚連準備轉身的腳步停下,嶽天澤知道有危機感就好。
“說吧。”
嶽天澤想哭,自己的人生為什麼永遠都隻有悲劇啊。
“我隻是不想見到她而已。”
姚連的笑容僵持,嶽天澤這家夥,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再見。”
“回來。”
一定要這樣嗎?算自己倒黴,認了。
“因為有人不讓我靠近她啊。”
這個理由總行了吧。
“誰?”
“段逸秋。”
明知故問,除了段逸秋還會有誰。
“那你為什麼這麼聽話?”
段逸秋不讓嶽天澤靠近羅可玲,嶽天澤就真的開始躲著她,很有問題啊,值得研究。
“什麼叫聽話啊,本來我也沒打算要靠近羅可玲啊。”
這與聽話兩個字完全沒有關係的好不好,姚連能不能換一個詞,聽著真別扭。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問題有點兒奇怪,雖然之前姚連就已經知道了段逸秋似乎就警告過嶽天澤,讓他和羅可玲保持距離,可是姚連沒有想到,嶽天澤真的照辦了。
“你可不可把針收回去了?”
自己真的好難受啊,姚連能不能不要繼續折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