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蔣家一行人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眼看著蔣賢、蔣夢瑤被推到了搶救室後,我坐在走廊的這頭等待著蔣賢,蔣大為和孫心怡在另外一頭焦急蔣夢瑤的病情。
蔣賢的病重讓我心煩意亂,焦慮不安,蔣賢的狀態非常糟糕,明顯比之前的幾次狀況嚴重很多,等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呼吸微弱,臉色慘白嘴唇發紫。
蔣賢是我心裏特殊的存在,我恨他又想要得到他的認可,我怨他又想要得到他的疼愛。雖然白無心到今都沒有叫蔣賢一聲爺爺,但是蔣賢認白無心幹孫女已讓他雀躍不已,哪怕蔣賢是感激加利用,不過那種開心,那種興奮,那種久未得到的東西,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她欣慰而又愉悅。
可是他就這樣病發,就這樣快死了,因為蔣大為和孫心怡的逼迫,因為蔣大為和孫心怡的心狠手辣。我不想要蔣賢出事,更不想蔣賢這樣死去。蔣賢並沒有做錯什麼,他隻是被欺騙被利用,我的埋怨和痛恨,但是我更想蔣賢幡然醒悟。現在好不容易有所改進,我好不容易和蔣賢恢複的關係,似乎是我找到久違親情的一個渠道,卻要戛然而止。
就算是用盡各種手段,我也要保護蔣賢,保護蔣一楠的爸爸,保護我的爺爺。蔣家的罪魁禍首,蔣大為、孫心怡和蔣夢瑤才是原罪。
我、蔣大為、孫心怡各自在各自應該待的搶救室門口等待,不知道什麼時候孫心怡和蔣大為居然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緊張擔憂,雙手緊握,四肢百骸發冷得顫抖,我在害怕,害怕蔣賢被他們害死,害怕他們的詭計得逞,害怕如了他們的願。
在我大腦被緊張、害怕和擔憂占據的時候,猛地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猝不及防。
孫心怡凶神惡煞,她就像我還是蔣夢兮,我還在蔣家的時候一樣,肆無忌憚在蔣賢不在家的時候對我拳打腳踢,此刻她潑婦一般不由分說的一巴掌打下來,沒有給我一點反應的機會,要不是因為我一心想著蔣賢的傷勢,以我的身手怎麼可能被她打到。
孫心怡齜牙咧嘴:“都是你這個賤人,是你搞得我們蔣家現在這副模樣。”
蔣大為指著我說道:“自從你出現在M市後就沒有一件好事。”
孫心怡一巴掌打過來,我整個人一愣倒也清醒過來,我特麼怎麼忘記這裏還有這兩個二貨。
“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我還沒有去找你算賬呢。電話拒接我,人也不見我,現在主動送上門來。”蔣大為一副屠夫的模樣。
送上門來?可笑,我是快遞員還是送貨工,送丫的大頭吧。
我站起來二話不說一巴掌打了回去:“你什麼東西敢打我。”
孫心怡捂著自己的臉:“你……你居然敢打我。”
“你都敢打我了,我還不能打你回去!”我不屑的說道,真不知道誰給孫心怡勇氣來打我,她以為其他人都是任她打罵的嗎?
蔣大為摟著孫心怡,怨毒的眼神怒視著我。
“電話不接,人也不見,至於我為什麼會那樣做,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我站起來輕蔑而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