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白蘭蘭反問到。
“沒有,我這就去辦。”於藝一溜煙地跑地沒了蹤影。
白蘭蘭約鄭霄吃飯的邀請函交到了鄭霄的秘書手裏。
“誰約的?”鄭霄眼沒抬一下,一直在看文件。
“白蘭蘭白副總。”秘書小心翼翼地遞上邀請函。
“白副總?東勝的事兒不是已經談完了嗎?這邀請函是什麼意思。”鄭霄依舊看文件,沒有接過邀請函。
“應該,是私人邀請,隻想請總裁吃個飯。”鄭霄聽到這兒不由緊鎖劍眉,“私人的事?給白副總回複,就說我沒時間。”
“是。”
回複很快到達了白蘭蘭那裏。
哼,什麼叫沒時間,這推脫之詞也太明顯了。
“於藝!”白蘭蘭按了內線電話,“馬上給鄭氏通電話,我要和鄭霄通話。”
“是。”
電話很快接通,是鄭霄秘書接的電話。
“麻煩轉給鄭霄,我是白蘭蘭。”
秘書明顯聽出白蘭蘭的不高興。“白副總您好,總裁正在開會,現在還不方便接您的電話。”
“怎麼,”白蘭蘭冷笑一聲,“鄭大總裁開會不用帶秘書?轉告你們總裁……”
“白副總。”鄭霄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不用為難我秘書,是我讓她推掉的。”
“鄭大總裁既然接電話,就好好說幾句話。別臭著臉,我又不想做什麼。”不用見到他就知道他一張臉現在是什麼表情。
“不想做什麼?電話打到公司。你這在騷擾。”鄭霄耐著性子和白蘭蘭說話。
“騷擾?鄭霄,你以為你是誰,我不過想請你鄭總裁吃頓飯,這個臉你給不給。”白蘭蘭捏著電話線,竟然稍稍有些緊張,這個鄭霄,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她覺得他不能答應。
“白副總,女人的約,我鄭霄沒空。”電話很不留情麵地掛斷。
白蘭蘭意猶未盡地捏著電話線,這個男人果然不一樣,可我白蘭蘭天生愛吃難啃的骨頭。鄭霄,你不把我放在眼裏,總有一天會讓你後悔的。
從那天起,白蘭蘭變得十分忙,她讓於藝將近一個半月的任務都給她帶來,她要在一個星期內完成。
“推掉近一個半月的所有應酬,將所有要處理的任務在一個星期人內發給我。”白蘭蘭在堆如小山的文件中還不忘對於藝發號施令。“對了,如果一個半月以後的工作需要緊急處理,直接找我哥。”
“是…隻是副總,您這麼著急做完工作,是這一個半月有事情要做嗎?”
“嗯,我會離開白氏一段時間。我會把所有的該完成的文件做好,到時候需要什麼,你直接過來取就行了。”白蘭蘭無暇顧及太多,一個星期完成九十天的工作,即使是被稱作商界白蘭地的白蘭蘭也略顯吃力。
“副總是要去國外進修?”於藝又放下一摞文件。
“不,完成這些工作,我暫時去鄭氏呆一段時間。”
“什麼?!”於藝被這個回答嚇了一跳,“難道副總…是為了鄭總裁…”
“多嘴!趕緊去工作!”白蘭蘭自從和鄭霄合作了以後脾氣就變得超級差,特別是在別人提起鄭霄的時候。
“對了,你去幫我辦一件事。”白蘭蘭在於藝耳邊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並給了她一張私人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