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刻意留下什麼東西,不然的話很難從傷口上找到線索。
紅衣想了一會兒說道:“假如這件事情真的是郭子召做的那這就是惡意的挑釁,傷口上肯定會留下什麼東西,如果傷口有異常的話,那麼這件事就是做一下做的的可能先就會變的很大。”
姚奕言點點頭,說:“紅衣,這裏麵提醒一下阿澤看的時候注意一下傷口的情況。”他覺得可以推斷的很有道理他不親自去的原因是因為裏麵受傷的畢竟是一個姑娘,而且傷的位置又是未知的,他一個男孩子進去不太好了。
紅衣點點頭,走到房門口,推開門進去提了一句,因為害怕耽誤到趙澤的事情,說完之後又急匆匆的出來,出來時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啞姑娘傷的位置有些奇怪。”
“什麼?”三個人都很驚訝的說道,尤其是看了啞姑娘傷口的宋菡伊,他真的沒有發現那傷的位置哪裏奇怪了。
“傷的位置在胸前,一共有兩個傷口,而且傷口特別深,以啞姑娘的身手能這樣傷到她的人特別少。”紅衣說,別看她姑娘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是她的身手其實特別的好。
“還有哪裏有傷沒?”姚奕言也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對勁,皺著眉頭問。
紅衣搖搖頭,說道:“我就看了一眼,沒有多問。”屋裏的趙澤正在緊張的給啞姑娘治傷口,因為他們屋子裏麵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的幫上他,所以他自己一個人在裏麵特別忙,紅衣為了不打擾他也沒有多問,就是簡單的看了幾眼。
宋菡伊想想說道:“小腹那邊還有一個很小的傷口,已經結痂了,我也沒有多做處理。”他是他們四個當中唯一一個看了啞姑娘身上的傷的人,雖然他什麼都不懂,但是總歸來說也是一個數的。
宋菡伊說出這個傷之後姚奕言稍微的想了一下,說道:“小腹上的傷,有沒有可能是啞姑娘受的第一個傷,當時啞姑娘察覺到了,然後躲了過去,所以隻留下了一個非常小的傷口,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家姑娘的身手不可能躲不過後來的兩刀的。”
這件事情可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有沒有可能啞姑娘對手人數比較多?”宋菡伊問,她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挺心虛的,因為她不太懂這些東西。
姚奕言又重新做了一下推算,但是算不出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頭疼的說道:“算了,不想了,等明天他們把結果送過來的時候再說吧。”
宋菡伊也不再多嘴了,他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性,但是因為她對雅姑娘的一些事情不算太了解,所以他設想到這些可能性完全都是沒邊沒際的越想越頭疼,也就放棄了再想。
一個人幹坐著等結果,等到天黑的時候趙澤他一臉疲憊的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四個人說道:“已經沒事了。”
幾個人鬆一口氣的時候趙澤又說:“阿言,你讓我留意的東西,我剛才看了一下,啞姑娘身上有迷藥的殘留,所以剛才啞姑娘昏迷應該不是因為受傷,應該是因為他身體的藥。”除了迷藥,啞姑娘身上沒有任何痕跡,看來就是把痕跡清理的很幹淨。
“現在還能看出來是什麼藥嗎。”姚奕言問,有的時候一種迷藥就代表了一個家族一個身份,說不定查出來這個迷藥是什麼藥就能夠順便抓出凶手到底是誰。
“不能。”趙澤十分幹淨爽利的說道,時間過得有些緊了,他也看不出來那些藥到底是什麼藥了。
姚奕言點點頭,有問道:“身上一共有多少傷?”
“左小腿的關節那邊有一個淤青,昨天腳腕也扭到了,背上也有不少的青痕,脖子後麵有一個特別小的備案及劃傷的痕跡,胸前有兩道特別深的傷,小腹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趙澤把啞姑娘身上的傷全部都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