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筱!”
聲音危險的沉了下來,淩謹遇今日從她毒發之後,一直強抑著惱怒,剛才見她一個人落寞的站在晚霞中,才心生幾絲憐惜,對她溫言幾句,可是她居然裝聾作啞。
沒人敢對他視若無睹,即便她是鳳身,也不可如此藐視龍威。
“看著你,你能放我走嗎?”淩天清看著遠方,終於動了動唇,聲音裏有絲悲傷。
淩謹遇捏緊手指,她就這麼想逃開他?
“我隻想回去……”淩天清略帶稚氣的臉上,染上了憂傷。
她的話沒說話,突然被扣住下巴,然後霸道的唇壓了下來,將她的話堵住。
淩謹遇從昨天晚上開始,迷戀上親吻,就像是剛剛接觸到遊戲的孩子,沉迷於其中。
淩謹遇強硬的撬開她編貝般的牙齒,探入其中索取。
回去?等他駕崩之日,她還得陪葬,休想逃離。
淩天清張嘴就咬,要是把他惹怒了,會不會一生氣就把自己給流放邊疆?或者把自己殺了……
淩謹遇捏住她的兩腮,眼裏閃過震怒,她竟意圖咬傷自己。
果然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自從知道她是鳳身之後,這幾日是否太縱容她了?
所以和聞人莫笑一樣,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念及她還年幼,以及她是後命,先給點顏色,讓她清楚什麼夫綱君威。
“嗤啦”!
淡綠色的雲錦衣袍,被撕裂開來,天清花紛紛揚起,少女被推倒在地,被朱顏丹折磨不久的身體泛起一陣疼痛,像是散了架。
“蘇筱筱,朱顏丹並非這個世上最可怕的藥物。”淩謹遇看著倒在厚厚一層天清花上的少女,秀絕的眉眼裏,跳躍著五彩的晚霞。
“你大可一意孤行,藐視王權。”淩謹遇伸手解開盤絲腰帶,淡淡說道,“本王還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後悔今日所做之事。”
淩天清看見他脫去外袍,有些害怕的抓住被撕裂的錦袍,她恨這個男人,但是又無力抗衡。
“本王隻是不願後宮之後,是個毫無自保能力和管製能力的庸俗女人,可若是你任性妄為,不聽龍言,本王隻能讓你成為一件擺設。”淩謹遇說著冷血的話,唇邊卻浮起一絲笑容來,“你可知媚心藥?若是服下它,這一生,你都離不開男人……”
“我不要!”淩天清臉上露出一絲驚恐,急忙拒絕。
她當然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藥丸,淩天清特意研究過醫書,這些千奇百怪的藥物,幾乎都是王族專用,用來處罰那些不聽話或者做錯事的妃子美人。
媚心藥要是吃了,每日隻想著男人的身體,一生中唯一的追求就是床第之事,她不想把自己毀了。
“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本王才是主人。”淩謹遇俯下身,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笑容愈發的晃眼起來,“蘇筱筱,你可明白?”
淩天清臉色一陣青白,她深信淩謹遇說到做到,若是自己死不成還被喂了這樣的藥,她的處境會多悲慘?
“聖主隆恩……筱……筱筱明白……”雖然極度的害怕,但是還能保持一分理智,在心中權衡再三,淩天清艱難的吐字。
連名字身份都被剝奪起了,她還能剩下什麼?
尊嚴嗎?
丟下吧,她現在,不過是任人魚肉的獵物。
“既如此,還不取悅本王?”淩謹遇站起身,坐在亭柱邊,衣袍敞開,在風中猶如天神下凡。
小丫頭還是經不住恐嚇,昨夜還拚命的哭喊,連母親哥哥都不認了,一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模樣,今日似乎清醒了點,也看清現狀,認命了。
淩天清困難的爬起,雖然她在靈泉泡了半日,但是空著肚子,餓了一天,加上朱顏丹的痛苦隻是暫時緩解,被他一扔,難受的要死。
淩謹遇坐在雕欄玉柱邊,敞開的衣袍裏,黃色的中衣緊緊裹著強健的軀體,透著無言的壓迫。
唇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他冷眼看著小丫頭從地上爬起來,被撕裂的雲錦長袍有一半掛在肩頭,格外的誘惑視線。
“你可知美人侍寢取悅,是膝行而至?”見她麵色痛苦的遲疑著,淩謹遇又說道。
淩天清咬緊牙,她要怎麼才能擺脫這樣的“寵愛”?
不甘心的跪在地上,壓著厚厚的天清花,一點點移動到淩謹遇的身邊,可是就那麼跪著,遲遲沒有動彈。
“本王昨夜教你的,都忘了?”淩謹遇見她低著頭,跪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問道。
想起昨夜就動怒,禦醫院忙活了大半夜,他也幾乎整夜沒睡,好端端的吉日被浪費了,等她終於醒了,卻想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