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夫,你把我弄去和他住一個病房好不好?”段尹蕾望著段正雄說道。
“那成何體統?”段正雄大吃一驚道,“這要是傳出去,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住在一起,我可經常照顧他啊!”段尹蕾哀求道。
“不行,堅決不行,”段正雄一口回絕,“我會給他請最好的醫師,最好的陪護,這不用你管。”
“可是他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地啊,你總不能然後當忘恩負義的人吧?”段尹蕾可憐巴巴地說道。
“尹蕾,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說實話。”段正雄很嚴肅地說道。
“有什麼事你就說嘛,幹嘛板著臉。”段尹蕾不高興地說道。
“你們在裏麵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沒有?”段正雄盯著段尹蕾的眼睛。
“表姐夫,你在說什麼呀?”段尹蕾高聲說道,“你這不但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你表妹呃!”
“那就好,”段正雄鬆了一口氣,“你以後不要和他來往了,至於欠的這份人情,我會和他了結地。”
“為什麼?”段尹蕾失聲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和他來往?”
“你要想自己的身份,你是未來段氏集團的總裁,你說你和他在一起算什麼?”段正雄厲聲問道。
“我不要繼承你的家產好不好?”段尹蕾尖聲說道。
“你,你要氣死我嗎?”段正雄用手指著她,臉上漲得通紅,彎著腰開始劇烈地咳嗽。
“表姐夫,你怎麼啦?”段尹蕾吃驚地問道。
她剛要溜下床去扶住段正雄,忽然感到左手手腕一陣刺痛,她轉頭一看,啊,原來是吊水的上麵的針頭扯動了,針眼正在向往冒血呢。她剛想把針頭拔掉,段正雄已經直起腰來吼道:“你要幹什麼?不要命了。”
一邊說一邊按響了床頭的呼叫按鈕,那個大眼睛的護士跑過來問有什麼事,段正雄指了指段尹蕾左手的吊水針頭,護士吃驚地啊了一聲道:“怎麼會這樣地呢?你別動,我先給你把針頭拔出來。”
護士給她起下針頭,然後讓她用一根棉簽壓住針孔,段正雄忙問道:“這沒什麼問題吧?”
護士搖搖頭道:“沒事,把血止住就好,我給她換隻手再紮吧!”
說完把針紮進段尹蕾的右手手腕,然後叮囑她道:“以後小心了,如果針頭斷在裏麵會很麻煩地。”
段尹蕾默默地靠在枕頭上,兩滴清澈的淚水倏地滾落出來,護士看了她的樣子,暗想,這大小姐看來是太嬌慣了,居然連這麼點痛都受不了。唉,她哪裏知道,段尹蕾不是手痛,而是心痛。
段正雄看她傷心地樣子,剛想安慰她一下,段尹蕾向他擺了擺手道:“表姐夫,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說完側過身子,再也不看段正雄一眼,段正雄不由暗暗皺眉,既然她說兩個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又怎麼會傷心成這個樣子?哎呀,麻煩事這麼多,真是頭痛啊!
我死了嗎?唐睿明迷迷糊糊地問自己,應該還沒死吧,死了怎麼還能想問題呢。那我的身體怎麼這麼輕呢?隻要輕輕一蹦就能跳好高好高噢,第一次擺脫重力約束的唐睿明,一個人在空中蹦了好一陣子,原來飛起來的感覺也不怎麼樣啊,一點快感都沒有,他想道。
這地方好象挺大地,不知裏麵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呢?要是能在裏麵撿到一個靈力戒指或者能量戒指,那該有多好,唐睿明又開始做清秋大夢了。哎呀,好累呀,怎麼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啊,這麼大的地方,也不擺個條凳,人家公園裏還有水泥做的沙發椅呢,他抱怨道。
咦,前麵那個老頭是誰?我好象很麵熟噢,過去看看吧,如果認得地話,就向他討口水喝吧,實在是渴得受不了啦。想到這裏,他緊趕幾步,追上了前麵那個老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好象認識你啊!”
老頭慢慢轉過頭來,啊,唐睿明不由大叫一聲,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顫聲問道:“你,怎麼是你?你是怎麼跑出來地?”
原來那老頭居然是唐睿明在破草屋裏捉的那個老鬼,我不是將它收進招魂幡裏了麼?他怎麼又跑出來了?哎呀,完了,今天我的幻影鏡、招魂幡一樣都沒帶,這下該怎麼辦呢?
老頭看見他似乎也很吃驚,指著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唐睿明見他沒有向自己動手的意思,心裏安定了不少,他眼珠一轉道:“唉,晚上睡覺睡不著,隨便出來玩玩,沒想到碰見了你。”
老頭想起他上次手下留情,沒有讓自己灰飛煙滅,心中很是感激,於是提醒他道:“這招魂幡裏偶爾來玩玩可以,但活人在裏麵呆久了,對元陽損耗很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