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yd的,”唐睿明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以前硬不起來,整天吊著臉象隻死蝦米,現在稍微強一點,就騷包得象腳豬一樣。”
“我實在想不出,人生一世除了搞女人,還有什麼事可以讓我感到快樂。”高德馨長歎一聲說道。
唐睿明真讓他的話給雷倒了,忍住笑問道:“看來你是想提前結束治療了?”
“就是,就是,大哥你真是太理解我了,”高德馨一臉yin賤地說道,“你看這現在馬上就“十一”了,不但各單位放假了,連學生也放假了,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上的就是水靈靈的學生妹,嘖嘖”
高德馨一邊說,嘴裏的口水不知不覺地掉下來,唐睿明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我怎麼發現你象畜生啊,連學生妹也搞。”
“靠,我這還畜生啊?”高德馨反駁道,“實話對你說吧,我算是最有道德的了,一般隻搞大學生,象那我的那群哥們兒,他們專門搞大學生,有的連”
“別說了,惡心,”唐睿明打斷他的話道,“你們這樣強迫別人,難道就不怕犯事嗎?”
“強迫?”高德馨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我說大哥,你也太落伍了吧?你以為現在搞個學生妹還要躲在巷子裏下黑手啊?要是這樣搞,不要說犯事,我自己都覺得丟不起那人呢。”
“那你們怎麼搞上手的?”唐睿明奇道。
“哎呀,我覺得以後應該帶你出去見見世麵,你說這話真是太搞笑了,”高德馨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道,“我告訴你吧,現在學生妹比小姐還容易搞,雖然價格貴一點,但比起俱樂部那些高級賣騷的,價格又不知便宜了多少,而且她們要比那些女人幹淨得多,水靈得多。”
“這可能嗎?”唐睿明遲疑地問道。
“你不相信?”高德馨急道,“這樣吧,你抽個雙休日,咱們也不用搞得太複雜,就一人開一張車停在學校門口,你隻要按我說的做出手勢,如果半個小時之內沒有女學生上車跟你走,我就站在樓頂上往下跳。”
“那還是算了吧,”唐睿明忙搖手道,“我隻是好奇而已,並沒有你那種愛好。”
“你是沒有嚐過那種滋味啊,”高德馨一臉可惜地說道,“如果做過一次,我保證你天天樂此不疲。”
靠,老子要是去幹那事,讓我那些大小老婆知道了,不把我一腳踢到床下才怪呢,唐睿明暗暗想道,但高德馨對他這麼熱心,他也不好意思再吊他的胃口,於是他正了正臉色道:“這些事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就不要再討論了,至於你的病呢”
唐睿明拉長聲音,高德馨望著他急切地問道:“大哥,我的身體怎麼樣,快往下說啊。”
“本來我是一定要你讓你禁滿兩個月地,”唐睿明正色道,“但是鑒於你恢複得比較快,而且比較穩定,所以提前結束,也未尚不可。”
“大哥,你真是太好了。”高德馨從床上一下挺身坐起來,抓住他的手滿臉興奮地說道。
“但是我也要事先警告你,”唐睿明嚴肅地說道,“人的身體畢竟不是機器,所以做那種事也要有限度,如果你縱欲過度,不要說陽痿,就是短壽,那也是很常見的事。”
“這個”高德馨皺眉道,“我怎麼才知道沒有過界呢?”
“我給你說幾個基本原則吧,”唐睿明想了想說道,“古人交合講究三至五欲,其中三至,就是針對男人而言的,下麵能勃起來,稱為肝氣至,勃起來後發熱,稱為心氣至,勃起來後硬而持久,稱為腎氣至,一般來說,每次交合時,都要達到腎氣至的狀態,然後插入才不損身體。”
“做那事還有這麼多講究啊?”高德馨吃驚地問道。
“對,這都是我國幾千年以來留下來的性學精華啊,”唐睿明正色道,“其實人體有一種自我保護功能,當你縱欲過度的時候,它會對你做出警示,譬如說,你某一天感到很疲倦,看見光p股的女人,下麵沒什麼反應,這時你千萬不能圖一時之快,讓女人給你吹或者搓,勉強把下麵弄起來,然後和她交合,這樣是最損身體的。”
“靠,難怪我的身體垮得那麼快。”高德馨恍然大悟道。
“你做過這種事?”唐睿明問道。
“都是為了逞強唄,”高德馨臉上一紅,“有時哥們兒一起做那事時,大家誰也不願承認自己不行,所以射過幾次之後,就讓女人幫著吹,吹起來了再做。”
“你們真是不要命啊。”唐睿明歎了口氣道。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既然知道了,這種蠢事當然不會再幹了。”高德馨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