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修行之事,確實所知甚少,”老喇嘛笑道,“凡修行者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都會出現天眼神,他心通,天耳通,宿命通,神鏡通等五大神通,如果能夠得證大道,則會出現漏盡通,不但天下之事,盡在掌中,而且還可以預窺天機,逆轉陰陽。”
“這神通是怎麼修出來的?我怎麼沒有?”唐睿明很鬱悶地說道。
“神通乃是小道,如果刻意追求,極易走火入魔,唐施主還是循序漸進的修煉吧,當你的修為境界達到之後,自然會有神通出現,”老喇嘛告誡他道,“老衲四十多歲時便五通盡現,但這幾十年以來,從未輕易使用,所以希望唐施主不要為神通所迷,誤了自己的修為進境。”
“知道了。”唐睿明點了點頭,他雖然對修煉並沒有多大興趣,但現在還有一個老婆被鎖在離恨天呢,所以修煉法術的事是不能停止的。
“我們還是繼續說傳宗的事吧,”老喇嘛轉回話題道,“其實老衲為歡樂宗苦尋傳人不得,除了前麵提到的那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噢?”唐睿明不解地望著他。
“唐施主既是此道中人,自然知道,這男女交媾乃是極耗元氣之事,”老喇嘛麵無表情地說道,“若是沒有根基的人,不要說通過這種方法修煉,隻怕入門不久,便會因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yu,最後落得精盡人亡的下場,這也是老衲不敢輕易將歡樂宗的功夫傳給別人的重要原因。”
“那確實。”唐睿明點頭道,他自己有老婆數人,前不久又為高德馨治過陽痿之疾,自然知道控製不住情yu的凶險之處。
“但唐施主天賦異稟,生來即是至yin之人,加上又修練過薩滿巫教的禦女之法,如果再修煉歡樂宗的功夫,不但不會有性命之虞,而且二者相得益彰,說不定真能通過男女雙修,而證極樂之境,這是唐施主的機緣,也是老衲的機緣,看來這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哪!”老喇嘛感慨地說道。
“這個”唐睿明聽了老喇嘛的話,不由鬧了個大紅臉,他覺得老喇嘛對他的評價太高了,他現在總共才搞了六個女人,能算是至yin之人嗎?
“唐施主不必不好意思,天生萬物,皆有其用,象唐施主這種天賦良材,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你應該為自己的福緣高興才是。”老喇嘛笑道。
“這個”唐睿明想了想問道,“外麵那麼多香客,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天賦異稟?難道老禪師把每個人都用天眼神通看了一遍不成?”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喇嘛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道,“老衲豈是如此無聊之人?老衲之所以請你們二人前來,一是因為你那個女伴禮佛之心甚誠,她的執念被我感應到了,二是因為唐施主修有法術,所以你一進宮門,老衲便感應到了你的氣機。”
“噢,原來如此,”唐睿明悵然說道,“看來我對這些了解得確實太少了,我怎麼就一點都感應不到老禪師的氣機呢?”
“這有兩個原因,”老喇嘛解釋道,“一是因為你對靈力的運用不熟練,不知道如何用靈力去感應周圍的氣場,二是因為老衲的修為比你略高,所以即使你用靈力搜索,也無法感應到我的存在。”
“原來靈力還有這種妙用,可惜我一點都不懂。”唐睿明歎息道。
“俗話說,相逢即是緣份,如果唐施主能幫老衲了此一樁心願,老衲願意傳授你一些運用靈力的法門,不知唐施主意下如何?”老喇嘛笑道,“不是老衲挾技自珍,乃是因為佛門講究因果,若無施主幫老衲了願之前因,老衲便無法大開方便之門。”
“晚輩當然願意幫助老衲師了願,”唐睿明大喜道。
“雖然老衲並非唐施主的師門前輩,但此事既然因老衲而起,善惡自然息息相關,所以我有幾句逆耳之言想先對你說說,不知唐施主肯聽否?”老喇嘛望著他說道。
“老禪師隻管說,晚輩一定認真聽。”唐睿明應道。
“這歡喜禪雖是佛門一支,但老衲以為終非正道,希望唐施主以後不要沉迷此道,以致誤了自己的前途,”老喇嘛歎了一口氣道,“而且以唐施主的稟賦,肯定經常有吃不飽地情況,所以希望唐施主遵守人倫之德,切莫強迫女人與你苟合,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晚輩豈能做出這種下做之事?”唐睿明連連搖頭,他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但如果不止一個女人願意與我在一起,這應該不算傷天害理吧?”
“隻要你不強迫別人就好,至於有多少女人願意跟你,那是由世俗中的法律來約束的,老衲在此就不便置啄了。”老喇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