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懷不能亂(2 / 2)

“你真的在黑暗中也能看見東西麼?”廖芳芳大奇,走過去把燈關上,然後笑嘻嘻地說道,“這房間裏我挺熟悉的,看你能捉住我不?”

唐睿明看著她從門口挪到牆角,然後又從牆角挪到電視櫃後麵,他不由玩心大起,也不去櫃子後麵捉她,而是估計了一下她下麵要去的地方,凝神靜氣地在那裏等著,果然,廖芳芳見她還沒來找自己,又開始向下一個地方挪。

等她走到離自己身前不到三尺的時候,唐睿明忽然跨上一步,猿臂一伸,摟住她的纖腰笑道:“寶貝,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呢?”

“你叫我什麼?”廖芳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顫聲問道。

唐睿明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在家裏和女人鬧習慣了,開口就喜歡叫她們寶貝,所以剛才也不小心順口說出來,但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他當然不會傻到再去解釋,所以幹脆左手下移,捏了捏她的**輕笑道:“你下麵下麵都長得這麼圓,不是寶貝是什麼?”

黑暗是yin欲的溫床,這話是一點不錯的,如果還亮著燈,廖芳芳可能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可是現在燈關了,她久曠的心忽然一下心潮泛濫起來,她把自己的臉和唐睿明的臉貼在一起,把自己的雙腿纏在她腰間,然後喃喃地低語道:“能抱我去床上嗎?”

她發現唐睿明下麵碩大無朋後,本來就對他有點動心,現在經過一段長時間的對話,一顆芳心早已默默地係到了他的身上,但她不是沒有眼色的人,她一看唐睿明的氣度,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她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隻求能有一夕的溫存。

唐睿明抱著這樣一個全身都充滿彈性的女人,心中最原始的**也開始泛濫,而且他觸手所及的地方,發現她身上的皮膚也在慢慢發燙,這是女人已經動情的征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抱著向床上走去,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先把自己的**釋放出來。

但是現在的他遠非昔日可比,所以他稍稍定了一下神以後,微提內氣,讓它們在體內運轉一周以後,他的靈台已經變得清明了。但是手中這個熱熱的山芋該怎麼辦呢?他一邊想一邊走過去,把房間的燈打開了。

燈亮以後,他低頭一看,隻見廖芳芳滿臉潮紅,呼吸也微微顯得有些粗重,一個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的女人,一下子被自己挑起了情yu,自己卻又不能滿足她,這真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想到這裏,唐睿明滿含歉意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廖芳芳本來以為,這下兩人怎麼都該順理成章的sh床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他下麵的**之根正直直地頂在自己小腹上,那種粗壯和硬度,讓她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但是她實在沒有想到,唐睿明會在這個時刻把燈打開。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滿臉平靜之色,哪裏有半絲情yu?她微微怔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下變得臉色慘白,摟著他脖子的雙手,以及纏在他腰間的雙腿,都不由自主的鬆開了,而唐睿明的手此刻正捏在她的**上,所以她的體重完全靠她的雙手和雙腿掛著,她這樣突然一鬆開,身體立刻向地板上掉下去。

唐睿明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抱住她的纖腰,柔聲問道:“芳芳,你怎麼啦?”

廖芳芳麵色慘白,一邊在他懷裏使勁掙紮,一邊泫然欲泣地說道:“你既然嫌我髒,還抱著我幹什麼?”

“我什麼時候嫌你髒了?”唐睿明奇怪地問道。

“還說不是,”廖芳芳咬著嘴唇哭道,“剛才人家都那樣了,你卻象沒事人一樣,明明是嫌我身體不幹淨。”

“我哪裏象沒事人一樣了?”唐睿明這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他憐惜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玉簫上輕笑道,“你自己摸摸,這象是沒事人嗎?”

“那你為什麼不碰我?”廖芳芳隔著褲子輕輕捏著他的玉簫,紅著臉低聲問道。

“我今天真的沒時間啊,”唐睿明輕輕地揉著她的胸脯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剛才是從東城分局跑出來的,辦完事還要趕回來去呢!”

他實在不忍心傷害這個薄命的女人,所以幹脆對她實話實說,廖芳芳這下真是驚呆了,他望著唐睿明傻傻地問道:“你,你是逃犯?”

“隻能說是犯罪嫌疑人,”唐睿明微微解釋了一下道,“但我是被別人陷害的,我今天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找陶誌鵬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