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律師,她的分析能力多好就不用明說了。
覺察到這個女人存在的第一眼,梁綠蕎就發現她對秦遠堯有一種說不清的注視。
巧的是,這種注視她熟悉得很,因為她梁綠蕎每次看到秦遠堯,就免不了用相同的眼神盯著他看,直到把他看得發麻,自己眼睛都快成鬥雞眼了,都不太願意善罷甘休。
而且,梁綠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些先入為主,把程織影和自己一致對秦遠堯又敵意,所以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吧。
亦或者是她最近太累,耳鳴耳聾聽錯了,梁綠蕎竟然似乎聽到了她在問她好朋友的爺爺的情況!
梁綠蕎也沒了催人的心思,把手機隨意塞進了包裏。
然後,裝作不在意地走近了她的身邊,盡量聽清楚她在問些什麼。
程織影轉了一圈,人沒找著,隻能是過來問人,住院部那邊問不到,她隻好來門診大樓再碰碰運氣,這一邊,明顯她的運氣更差。
程織影深深覺得自己很無力很無奈。
“護士小姐,那位關老先生真的是我好朋友的爺爺,請你幫幫忙好嗎?關遠都,三年前出院的,我出國好幾年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了,請你通融一下可以嗎。”
護士小姐也是一臉為難,她雖然很想幫忙,可是,在沒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她也不能隨便告訴她病人的情況。
另外,根據她剛剛的查找,醫院的記錄裏,似乎並沒有一個叫關遠都的老人入院。
“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不能幫您,您還是去找您的朋友問清楚再過來吧。”
程織影一臉的失望,也很難過,看來,她要去找爺爺的那些老朋友問問情況了。
轉身,卻是碰上了盯著自己看的梁綠蕎,程織影一個不慎,一個‘綠’字差不多已經從牙縫裏鑽了出來,幸好她及時收住了,隨後,收好自己的情緒,轉身就要走。
梁綠蕎一臉的莫名其妙,她分明看到了這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一個相熟多年的熟人,似乎還想要叫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產生了情感共鳴。
梁綠蕎心想,肯定是自己最近過於義憤填膺了,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所以才會對所有有那麼一絲絲關聯的人產生共鳴。
但是,身為律師的職業直覺告訴梁綠蕎,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認識秦遠堯,還認識自己,甚至認識青楚。
那麼,她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走了呢,正愁著太久沒找到一個合心意的好朋友一起懟秦遠堯和關柔丹那倆賤.人了呢。
程織影有些緊張,她沒想到在醫院會遇見梁綠蕎,還差點叫了她,也不知道剛剛她在問護士關於爺爺的事情的時候,她有沒有聽到一些什麼。
如果真的有,她要怎麼解釋。
程織影轉過身胡思亂想,然後往門口走去,卻被追上來的梁綠蕎拉住了,“一起坐坐?”
梁綠蕎有種魔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當律師的時間久了,然後自動錘煉成的,這魔力就是讓人折服,無法拒絕。
她之前特意去法庭上瞻仰了一次她的律師風采,那懟人不饒人的鐵嘴,真真是讓人折服啊。
甚至在她和秦遠堯結婚前不久,她戰戰兢兢和她說了這個消息,她都被她懟得罵得差不多向她跪下了。
總而言之,梁綠蕎是一個很不好惹的小女子。
隻是,她昨天,為什麼會和秦遠堯一塊兒走呢?
本著解開疑惑還有趁機接近好友的心思,兩個人到了醫院附近的一間咖啡廳。
容貌變了,身份變了,口味,卻也變得耐苦了,依然是一杯苦咖啡。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程織影也不打算耗著,梁綠蕎盯著自己那樣子好像餓狼看到了食物,說真的,要不是了解她是怎麼一個人,她差點招架不住,實在是厲害得很。
梁綠蕎盯著她不加方糖的咖啡,皺皺眉,然後開口,“你怎麼都不好奇我是誰,我為什麼請你來坐一坐?”
“如果你想說,你會說。”
程織影不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麼藥,但是,不太想被梁綠蕎挖坑讓自己跳,她太精明了。
梁綠蕎臉上流露出驚訝,隨後是淡笑,伸手到她麵前,來了個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梁綠蕎,drl律師事務所律師。”
依然,還是那麼強悍的畫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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