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今年替我們東南集團捐出來的錢大約比傅總去年捐的,多了十萬塊。”六特助在那輕飄飄的一眼後,幹脆主動交代,不然,嗬嗬,也許就掉進坑裏了。
秦知聲倒也不是心疼錢,他就不喜歡出風頭,所以有點不爽地看了一眼六特助,沒想到卻是把他給嚇著了,真是沒用。
接下來的時候,就是拍照和敬酒舞會了。
秦知聲向來就不喜歡在公眾場合拍照,自然是到了時間就溜了出去,如果不是提前走了不禮貌,他老早就走了。
程織影也沒打算拍照,和程英傑溜到陽台去聊天了,而程夏鷗,自然是抓緊機會跟著秦知聲一塊兒出去聊天。
程英傑在這期間接了小女友的電話,生怕她偷聽,緊張兮兮地走開了,程織影樂得自在,正好在這那麼高的樓層處看看廣城的夜景,背靠廣城南江的夜色迷人,程織影看著倒是出了神,連帶著一個惡心的男人進來站在她身後她都沒有察覺。
等到她終於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轉身一看,發現秦遠堯近距離地站在麵前,程織影是主動地往後退了一步,不是害怕不是膽戰心驚,而是覺得惡習。
對,是惡心,這樣的惡心不是純粹說說的惡心,她也真的有種想吐的感覺。
這幾天她的腸胃好像很不好,現在再遇上惡心的人,她受得了才怪。
不過,程織影卻是發現了自己的進步,心理素質也變強大了,起碼麵對他和關柔丹的時候沉住氣了,沒有因為想起曾經的那些事而腳軟得站不穩,心神不寧。
秦遠堯這個人還是很懂得察言觀色的,不然也不會在商場上小有成就,除了借助了一些不堪的手段之外,本事也有。
他也沒有參與拍照,純粹不想擠過去而已,跑來陽台透透氣,卻是看到了已經占領這裏的程織影。
本來看到她的時候,秦遠堯就想轉身走的,畢竟還是不太方便的,剛剛還被關柔丹冷嘲熱諷了一番,可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為什麼就這樣頓住了腳步,在她沒發現的時候,甚至都沒有開聲叫她。
她看夜景,他看她。
沒來由的,他從內心深處就生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沒有辦法言明的感覺。
在他出神的時候,程織影發現了他的存在,那反應,也全部落入了他的眼裏。
秦遠堯還能記得第一次見程織影時候的場景,她當時那似乎是帶著恨意的注視。
現在,恨意倒是沒有了,可是這避他如洪水猛獸的眼神卻是讓秦遠堯覺得心裏十分不舒服。
他這些年,慢慢地上位,見到的哪個女人不是對他投以愛慕崇拜的眼神,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這樣類似不屑的眼神了。
對,除了躲避,秦遠堯還從程織影眼中看到了嘲諷和不屑。
她的嘲諷和不屑和關柔丹剛剛看他的眼神真的是如出一撇,都那麼讓他覺得火冒三丈。
隻是,他能凶關柔丹,卻沒準備凶眼前的程織影,而是直接耍了一次流氓!
程織影也還沒準備好和秦遠堯周旋,自然沒打算和他同留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裏。
她報以禮貌一笑,低頭,就準備繞過秦遠堯,要走出去。
隻是,她沒想過,秦遠堯竟然會攔住她!
程織影因為奇怪和驚訝而抬頭看向秦遠堯的那一瞬間,秦遠堯的心沒來由一動,因為程織影看他的眼神,讓他想起了已經離開了好幾年的那個女人,簡直,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麵孔過於陌生,秦遠堯簡直都要覺得眼前的人是還沒死的關青楚。
失神的秦遠堯把注意力轉回來,把攔住程織影的手伸了出來,報以紳士一笑,“這位小姐,你好,請問,可以認識你嗎?我是秦遠堯,很開心認識你。”
程織影驚訝過後,就是在心裏冷笑。
她再一次對秦遠堯改觀了。
記憶中的秦遠堯,那多高冷啊,對著誰都一副冰塊臉,你找他說話,也得不到超過十個字的回答。
她還記得,每一次和他約會,他都不會給你笑一個。
可是現在,他怎麼了,難不成,時間變了,人的性格也變了。
那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怎麼算呢?程織影倒不覺得秦遠堯會變,隻能猜測,他是變得更虛偽,或者說心機更深,人也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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