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來兩碗薑湯,還有一瓶藥。
歐浩天的那碗立刻就喝了。
隻是樓雨晴被歐浩天養得嘴挑得厲害,這些年不都是吃好吃的。如今她剛剛喝了一小口的薑湯,就皺著眉頭,立馬就說道:“不喝,難喝。”
“乖,喝完。不然可能會感冒的,到時候更加難受。”
“不好喝,好難喝。”樓雨晴繼續的皺著眉頭。
身邊的服務員就看著,越是看越稀奇。
女人隻有經曆過磨難,才會越來越成熟。但是有那麼一種女人,始終被身邊的愛人所愛著,所疼著,所寵著,越是越老越幼稚,越是小孩子脾氣。
歐浩天張嘴就喝了一口,然後對準了樓雨晴的嘴,硬是喂給她喝。
服務員看得眼睛就瞪了起來。
樓雨晴被生生喝了一口後,臉上立刻就紅了。這旁邊還有人呢!這人還是老不休的,不要臉。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歐浩天的手,“你有人。”
歐浩天看著服務員冷聲的說道:“你出去吧。”服務員彎腰連忙出去。然後他又一臉笑眯眯的說,“現在沒有人了,是不是我們可以繼續了?”說完,他又做勢的準備喝一口。
樓雨晴立馬就急了,連忙的就端起了歐浩天手裏的薑湯,然後喝了下去。
歐浩天就笑眯眯的看著她。
然後在她喝完以後,順嘴的給她一顆糖。
樓雨晴吃著糖,這才突然的想起來了,“哎呀我的豬,還有你的豬都掉了。”那是他們買的糖人,在下雨的時候,他們慌亂中,倒是將那給弄掉了。
歐浩天看著她的懊惱又可惜的神情,輕聲的哄著她,“明天早上,我保證你會再看到的。”
樓雨晴搖了搖頭,“算了,不麻煩了。”她都覺得她都被歐浩天當成孩子似的慣著了,這點事情不在意也罷。
歐浩天摸著她的頭。他心裏自然有數的,寶寶要什麼,他都會給。
他看著就放在薑湯碗裏麵旁邊的藥,眼眸閃爍著,他的手握了握。
隻是麵對著樓雨晴,又輕聲的哄著她,“乖,寶寶再吃點維生素片,對你身體好。”
樓雨晴疑惑的看著他,“吃這個?我才不吃。我身體好得很,才不用補充維生素。”
歐浩天哄著她,“吃了,對身體好。就吃兩片好不好?”
樓雨晴“哼”了一聲,“你也老了,你咋不吃啊。”
歐浩天二話不說,就打開了瓶蓋,然後往嘴裏吃了四顆,“我也吃。以後我陪你一起吃。這樣你是不是不吃虧了。”
樓雨晴這才乖乖的吃了藥。“以後我是不是每天都要吃啊?”她有些不高興。
“對身體好,乖啊。我陪你。”
樓雨晴到底是屈從了。
歐浩天一大早就出門了。
他已經讓人找到了昨天賣糖人的老頭子。
那老頭早已經做好了各種各樣的糖人,結果天都還沒有亮堂,他都還沒有挑著擔出門,就被一群人進了家,然後拿出了一疊的票子就放在他的麵前,說是要買他做的糖人。
他又驚又喜的,當看到是昨晚來買兩隻豬崽糖人的客人的時候,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不用這麼多錢的,太多了。”
歐浩天也不說話,隻是拿著兩隻糖豬崽子細細的打量著,突然的說道:“公的要瘦些,要傻些母的要肥些,呆一點。”
那糖人老頭雖然不明白這古怪的要求,但還是照做了。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古怪的客人又開口了,“你手腕上是什麼?”昨天還沒有的。
糖人老頭看著自己手腕上麵的紅繩,又看著老伴手裏麵的紅繩,眼眸突然的就變得溫柔了。
“是平安繩。我老伴昨天親自去給我求的我有心髒病,她怕我在外麵做生意會出事。隻是這婆子,也不顧自己的身體,趁著我出去做生意就自個出門去了,她偏相信什麼心誠則靈似的,從山腳跪著一步一步的跪到了那廟上,還淋了一場雨,回來就病了,現在還躺在床上。你說說看這足足幾千個台階,她卻是跪了,就是為了給我求這個紅繩。”糖人老頭歎息不已,眼睛也一紅,但是卻掩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