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難得的同學聚會。
於微微這種從不參加的人,第一次出現在了同學們麵前。
“呦,這不是曾經的校花嗎?”
“雷總,我可以為,有你在,她是不會來的!”
“說什麼呀,都是過去的事了。雷總明天要結婚了。大家不許胡說哈。來來來,慶祝今天最後的單身,咱們喝酒!唱歌!不醉不歸!”
雷彥風冷眼看著她,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她望著雷彥風坐的方向,微微一笑。
是的。
當年決裂的時候,她當著所有同學的麵曾說過。
雷彥風,從今以後,有你的地方就沒我!
她去了美國,她說她不會再回來。
可是,現在她回來了,她是有目的的,她想給他生一個孩子。臨走的時候,她成功的勸他喝下了一杯加料的酒,騙他有事要談,再將他帶到了頂樓套房
猛烈的日光曬到潔白無暇的大床上。
雷彥風緩緩醒來,眼前由模糊至清晰。腦後疼痛提醒著他昨晚發生過的荒唐的一切。
他惱火地捏緊拳,“於微微,你找死,竟敢算計我!”
他穿好衣服,剛打開手機,手機就拚命的震動,幾十個未接電話,他不耐煩的接電話,“什麼事?!”
電話那頭哭得泣不成聲,“彥風,你終於接電話了。今天我們結婚,你在哪?”
雷彥風皺眉,看了看表已接近十一點,因為那個女人,他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他低咒一聲,“知道了,等我。”
該死的於微微,她是故意的嗎?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想做什麼?
帝都至尊酒店。
雷彥風匆匆趕到時,儀式已開始了一段時間。所有的人都在迷茫中等待新郎。
雷彥風還穿著昨天的休閑裝,在這樣的氣氛下顯得格格不入,新郎團也顧不上給他換衣服,趕緊將戒指交給他,便將他推上台。
林玉瑤眼淚含在眼眶裏,搖搖欲墜,一臉我見猶憐,“彥風,我,我怎麼也找不到你,我以為我做錯了什麼你不要我了”
雷彥風心裏煩躁,他也不知為什麼,有些心不在焉,敷衍道,“對不起,出了點意外。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是來了。”
主持人抹了一把汗,見人到齊,按照儀式開始問到:“林玉瑤,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無論貧窮還是康健,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不離不棄直到永遠?”
林玉瑤一臉期許,激動得點頭,“我願意!”等了這麼多年,付出了這麼多,她終於要如願以償了。
主持人又問,“雷彥風,你是否願意這個女子成為你的妻子?無論貧窮還是康健,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不離不棄直到永遠?”
雷彥風並沒有回答。
主持人有些尷尬,輕輕推了下他。
雷彥風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走神了。該死,他是中了什麼邪,腦海裏全是昨天火熱的場景。
他剛要開口,口袋裏的手機又拚命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