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357.喂了狗
再怎麼玩，程沐也玩不過那些五六十歲的老狐狸。
盡管這樣，但是自從知道賴長彤和徐文鳴接了個小姑娘直接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的消息，還是立刻就在程氏內部傳開了。
小姑娘，又是董事長辦公室，聯想到這段時間傳出來的風言風語，眾人在茶水間默默地傳遞著眼色，這是要有動作了吧？
但是一個小姑娘，能做些什麼？
別不是個吉祥物擺在那好看的。
在眾人或同情或擔心或唯恐天下不亂或看好戲的表情中，程沐穩穩地坐在沙發上理完了現在程氏的基本人員，也默默地記下了幾個名字、。
她這邊倒是不慌不忙慢慢按照自己的想法整理著東西，中途累了的時候甚至還去程興江桌上看了看以前的照片。
倒是沒想到，程興江辦公桌上，還一直有她的照片。
單獨一張，放在水晶的相框裏，是程沐剛上大學的時候，出去吃飯，程興江拍的。在普通不過的日常照，居然還被洗了出來。照片裏的程沐側著臉似乎在研究菜單，微微低著頭，頭發披散著，那個時候程沐還是長發，黑長直，稍稍有點內扣，看起來清純可愛。
程沐都不記得，那個時候程興江還拍了照。
隻記得等到林麗到家裏之後，她和程興江關係再也不像之前，什麼悄悄話也不會和爸爸說了，每次吃飯她都很沉默，後來的初中高中她都直接選擇了住校，免得和林麗程夏兩個人待在一個房子裏。
更別說照相了，後來程沐印象裏，似乎她再也沒和程興江有過合照，就連有一次程興江提議去找個全家福，程沐也隻是冷冷地說她那天有事，讓林麗程夏跟著去就行。
後來好像林麗是拉著程興江去照了全家福，林麗還一直放在臥室裏，不過好歹是沒掛在客廳裏。
大約也是怕程沐一言不合直接給她拿出去丟了。
賴長彤看到程沐的目光，笑笑，“不止這裏呢，董事長抽屜裏還有。”
說著賴長彤示意程沐打開程興江書桌右下方的第二個抽屜，“都在那裏呢，有一次董事長在放照片，我無意中看到了。”
程沐竟然再打開抽屜的過程中，覺得有些緊張。
似乎是害怕，害怕賴長彤說的是錯的，其實裏麵全都是林麗和程夏的照片，或者沒有照片。
程沐打開抽屜，裏麵竟然是一本相冊！
相冊款式很老了，是十幾二十年前那種流行的麵上有什麼紫色粉色白色花朵，然後一束光照下來，朦朦朧朧的那種封麵。
連邊角都已經泛黃。
程沐捏著相冊，竟然不敢打開。
賴長彤似乎發現了程沐的糾結，傳聞裏，程沐和程興江的關係自然不好。把自己親身女兒趕出去，想來也不會好。
但是賴長彤卻是知道，在這些事情發生以前，董事長對程沐的寵溺，甚至可以說比他這個當爸爸的強多了。
小公主要什麼就給什麼，什麼騎在脖子上去遊樂園，家長會從不缺席，每天隻要沒應酬就一定會接程沐放學，甚至周末一定會陪小公主玩一天，看見新玩具就要 給程沐買，當時他們員工有親戚在香江市打工，衣服啊奶粉啊什麼的比內地好多了，洋氣又好看，程興江每隔一兩個月，就拜托人家從香江市買衣服買奶粉買零食回來，自己穿著白襯衣，小公主卻連鞋都是叫什麼瑪麗珍的西洋款式，但是這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