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歌有些自怨自艾的看著那個影片,正在這時,光碟的內容進行到了這個死者去開門,當開門的一瞬間,魏長歌看著那個人忽然覺得那人有一點眼熟,隻是,又有些違和感,魏長歌想了想,又將這個發現給秦涼說了一下。
聽了魏長歌的話之後,秦涼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一點點的線索,你都不要放棄,你一定要仔細想想,這個人影,你究竟是再什麼地方見過,是不是有些其他的什麼事情,是你忽略了的?”
好好的想了想,魏長歌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碟片上麵的內容,眼睛猛然的張大了,忽然發現,似乎,自己是真的有些事情沒有注意到,仔細的看著,一個荒謬的念頭忽然出現在了魏長歌的腦海中,手死死地抓著電話,指尖因為用力,微微有些泛白。
魏長歌的聲音有些喑啞,對著秦涼說道:“我們見過他的,他就是那天那個賈大富家的園丁,也是我被拐賣的時候的那個頭頭。”說完之後,魏長歌眼睛張得大大的,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即使是不用看魏長歌的樣子,秦涼都是知道魏長歌現在究竟會是怎麼樣的,當然,秦涼知道,並不代表秦涼會開到魏長歌,這種事情除非是自己明白過來,不然的話,別人說多少,都是白費的,魏長歌歎息了一聲,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其實,說起來,我和他應該是沒有多少交流的,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格外的怕他。”
“心理陰影嘛,這種事情,我多少還是懂一些的。”秦涼輕輕的歎著氣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有心疼的想要摸一摸魏長歌的腦袋。
一直以來,魏長歌都是乖乖巧巧的,什麼都不爭不搶的,所以,秦涼對於魏長歌的印象簡直是好的不行,可是,現在,在秦涼的麵前,魏長歌出了些問題,秦涼卻是束手無策,無能為力,這樣的事情,讓秦涼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難以接受。
秦涼看著虛空中的一點,想象著那裏就是魏長歌所在的地方,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什麼都說不了,也是沒有辦法說的,畢竟,這些都是個人的心理問題,和魏長歌相比,秦涼覺得她的心裏實在是再樂觀不過的了。
經曆過了前世的那種事情之後,秦涼居然還能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每天算計來算計去的為自己報仇,頓了頓,秦涼也覺得自己的人生有那麼一點點的難過。
和魏長歌的通話已經掛斷了,秦涼惡意的猜測了一下,那個園丁應該就是高國維的人,隻不過,秦涼又在想,似乎是很多事情都是另一個走向,所以,這個園丁的問題,應該是並不大的樣子,隻是秦涼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太多了,現在的自己不應該是hi想這些的時候,羅旭和高國維這兩個人,才是自己現在的大敵!
突然,秦涼想到了一個形容,白蓮花,想了想,秦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秦涼覺得,自己是白蓮花這件事情,應該就是板上釘釘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並且秦涼自己也是很佩服的。
雖然自己這朵白蓮花應該是個黑心蓮,但是,也改變不了自己借著羅旭接近高國維的這個事實。
將自己摔在了被子上,秦涼無奈的歎息著,有些想要深深地唾棄自己一下。
秦涼之後是做了什麼,魏長歌並不知道,隻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將那個人的事情說出來,不然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憋死,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魏長歌真的很擔心自己會在沉默中滅亡。
魏長歌下意識的就帶著胡覺一起去找了秦江,一路上,胡覺滿臉懵比的問著魏長歌:“長歌,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帶著我去找局長?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長歌,你別嚇我啊,長歌,你說話啊。”
忍受著胡覺的語言轟炸,魏長歌覺得自己的忍功實在是功力深厚,最後,魏長歌實在是有些忍不了胡覺的死纏爛打了,才無奈的說道:“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嗎?怎麼會這麼著急啊?老胡,不是我說你啊,你以後可不要在這麼癲狂了,很可怕。”
魏長歌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了癲狂這個很漂亮的詞彙,就給用上了,絲毫沒有想到,說不定,其實胡覺未必是癲狂,隻是他覺得自己不說話會憋死而已。
“長歌,究竟是有什麼事情啊?”雖然魏長歌說的他,胡覺並不是很開心,但是,因為是魏長歌說的,胡覺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反而還是有些興致勃勃的樣子,如果不是魏長歌的臉色實在是難看,胡覺也不會有這樣的自覺。
深深地看了胡覺一眼,魏長歌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反而是淡定的敲開了秦江的大門。
“長歌,胡覺,怎麼了?”因為魏長歌和胡覺和自己的女兒關係很好的緣故,所以,將對著魏長歌和胡覺的態度也是極好的,當然,隻是因為自己很想念自己的女兒,看到這兩個臭小子偶爾還能想到女兒在自己身邊的樣子,秦江覺得,自己實在就是一個老父親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