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明看向把人拽走的顧晉生,他一噎,滿臉不可思議,“啊?我沒看錯吧,和我搶女人的是顧二哥?!”
一旁,宋景城若有所思地走到門口,然後掃了眼謝恒。
謝恒會意,低聲道:“查過了,送她來的是顧家的人,車直接從醫院過來,還給了十萬讓好好‘招呼’,隻說別弄死。”
宋景城斜倚在牆上,一張俊臉笑意不減,“你說,她和顧晉生能有什麼關係?”
謝恒低頭回道:“顧總很生氣,她一定是惹怒顧總了,現在顧總在寧城風頭無二,一個女人而已,錦豪照做就是了。”
聽到顧晉生,宋景城唇角的笑意一點點消失。
他垂眸,緩緩摩挲著手指,剛剛這女人的味道他還沒嚐呢,和顧晉生有關?那他更感興趣了。
而這時,走廊的拐角處。
肖餘被甩在牆邊,她揉著手腕看向怒不可遏的男人,始終還是咽下了所有話。
她已經嚐過無謂掙紮的代價了。
看肖餘麵無表情,顧晉生莫名一股邪火湧上來,看到這樣沉默的肖餘,他居然不舒服得很!
顧晉生低頭,幽深的眸子牢牢鎖住肖餘,低沉的聲音拂過她耳畔,“沒想到肖大小姐在夜場能這麼適應。”
肖餘心底的苦澀瞬間蔓延,但她咬緊牙,咽下所有難堪。
讓她卑微讓她低賤,這不就是顧晉生想看到的麼?那就讓他看吧,反正她已經沒有任何本錢了。
肖餘低頭,劉海遮住眼底的隱忍和倔強,嘴裏說出的字眼沒絲毫情緒,“顧先生,這是我的上班時間”
話音未落,她領口被男人拽住,鬆垮的裙子瞬間被扯開線,布料滑到胸下,露出大片肌膚。
肖餘全身僵了一瞬,然後垂下要擋住胸前的手,宋景城和她說的那些話冷冷回蕩在耳畔。
她隻是被顧晉生隨手丟進來的東西而已,拎不清身份的話她想活下去都難,更別說保住孩子了。
肖餘眼神中複雜的情緒逐漸消失,直到不留半點波瀾。
她倔強地咬著唇開口道:“除了喝酒我什麼都能做,顧先生怎麼付錢?刷卡還是現金。”
“什麼都能做?”顧晉生猛地將她壓在牆上,帶著酒味的氣息瞬間逼近肖餘。
距離一瞬間太近了,近得像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一刹那,肖餘晃了神,好像又回到萬豪酒店那一夜,她被壓在顧晉生的身下,伴隨著醉意的纏綿,和唇齒間被迫接受的酒味。
此時,溫熱的氣息灑在脖頸,她僵硬的身體軟下來,感覺到顧晉生要吻上來,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顧晉生心裏湧起異樣的感覺,明明對這女人隻有憎惡,可看到她微顫的睫毛和緊瑉著的唇,顧晉生居然覺得身體一陣燥熱。
這種反應讓他惱火,他到底是醉到什麼程度了?居然對肖餘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突然,肖餘的下巴一陣痛意,她錯愕地睜大眼睛,隨即顧晉生冷漠的嗤笑在她耳畔響起。
“可笑,你不會以為我會碰你這種女人吧?”
肖餘身體一僵,然後跌坐在地上,遍體冰寒如墜冰窖。
她差點忘了,顧晉生是要推她下地獄的人!
看她始終沒有任何掙紮,顧晉生突然沒來由地怒不可遏,“肖餘,喜歡在這裏賣是麼?好,那就賺錢還你欠的醫藥費,還清為止!”
肖餘心底猛地一抽,攥緊手心忍住所有委屈,她媽媽的醫藥費還有她的孩子,全是她被人拿捏住的軟肋。
比起她在乎的東西,她這麼點卑微的自尊根本什麼都不算!
肖餘雙手攥著地毯邊緣,低頭道:“顧先生,我求你,隻要放過我媽,還有我的孩子,我做什麼都可以。”
想到被遷怒的顧少言,她咬牙繼續說道:“孩子和顧少言沒關係,他什麼都不知道”
感覺到強勢的壓迫感,肖餘顫聲補充道:“顧先生,寧城沒人知道我們結婚,你就當我肚子裏是是野種,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