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莎沒想到南傾塵這麼快就準備著把她送走,她才來了兩天而已,才在這兒嚐到了一點點的甜頭,沒想到就要被送回去了。
她愣愣地聽完南傾塵說的話,她聽懂了其中的意思,心中很憤懣,“你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你的病好了之後,就不需要我了唄,就是我沒有任何價值了唄。就要舍棄我了?!”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我可是你的恩人,恩人!”
“我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我想要的可不止這100萬美金,你的財產又何止100萬美金?你休想拿100萬美金就打發我走!”
她昨天已經了解了南傾塵的的資產有多麼的豐厚,所以就不願意放棄這顆搖錢樹。“我既然能把你治好,那我自然也就能讓你恢複原狀。哼!想要擺脫我,你就想著吧。”埃爾莎在心底瘋狂地想著。
南傾塵看著一動不動發呆的埃爾莎,堅毅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埃爾莎醫生?埃爾莎醫生?”
他又連續喊了她兩聲,正當他不耐煩的時候,她才回過神兒來。
“啊?”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又想起他剛才的話,又“哦”了一聲。
緊接著她又偽裝成了她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故作輕鬆地回答道,“好的,南先生。我會趁這幾天好好地再給你治療幾次,保證你完全康複,那麼我就該回到我的國家了。”然後衝著他嫣然一笑。
南傾塵雖然對於她剛才的反應有些疑惑,心裏有了個疙。但是又基於她的確已經幫自己恢複了一些記憶,所以也不是太防備她。
他依舊是那副淡漠的樣子,“好的,接下來的幾天還是要有勞埃爾莎醫生了。”
埃爾莎笑著說,“沒什麼,我應該做的。”然後繼續說,“那麼,南先生,現在我們開始今天的治療吧。”
南傾塵心裏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清道不明。基於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這是顧依依教給他的。
他說,“好的。”
然後埃爾莎舉止優雅地站了起來,言語輕柔地說,“那我去樓上,把昨天用的藥物拿下來,你先躺到昨天你躺的躺椅上準備吧。”
南傾塵說好,然後就按照埃爾莎的吩咐躺下了。
而此時在樓上的埃爾莎,卻心生歹計,“想趕我走嗎?哼!可是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埃爾莎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送走的。”埃爾莎手裏攥著一瓶催眠藥,惡狠狠地說。
怕南傾塵生疑,趕緊那些藥水下來了。
南傾塵是有些疑慮的,但是看著從樓上下來的埃爾莎還是跟昨天一樣,手裏的催眠藥也和昨天一樣,南傾塵不禁在心裏責怪自己“你是怎麼了?人家醫生救了你,你還懷疑人家?!”
埃爾莎不清楚他心裏的想法,也不關心。
她拿出了她專業的架勢,就像昨天一樣,她說,“現在,開始吧。”
南傾塵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於是她對著半躺在躺椅上的南傾塵說,“南先生,喝下這瓶藥水。”
南傾塵看著和昨天一模一樣的藥水,遲疑地從埃爾莎的手裏接過,但還是一口吞下。不一會兒他就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