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顧及在這麼高端的場合,我沒事蹦句髒話,可能給陳圖帶來不好的影響,我真想罵兩句,劉承宇,我操你大爺!你去死吧靠靠靠靠!
碰到這樣的神經病,我神經不過他,我躲還不行嗎!
強忍住快要噴射出來的怒意,我冷冷地掃了劉承宇一眼,徑直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卻不想,劉承宇大步流星過來,一把攔住我,依然是無賴的表情笑盈盈地說:“我話還沒說完,伍小姐你急什麼急。”
即使整個宴會大廳人聲鼎沸,暫時還沒人注意到這邊,但我想過不久前陳圖才牽著我去到了梁建芳麵前,即使他沒在這個的場合公開介紹我,但我們穩穩牽在一起的手已經說明一切,我現在再這樣跟劉承宇糾纏下去,說不定會惹來有心人的笑話和推波助瀾。生怕陳圖因為我受到一丁點不好的影響,我變得有些急躁起來,瞪了劉承宇一眼,我忍不住壓低聲音:“劉承宇你有病吃藥,別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
我話還沒說完,劉承宇隨即打斷我:“我就想貼上去,怎麼的,你要對我不客氣嗎?我倒真想看看伍小姐除了空有在床上風情萬種勾人魂似的扭來扭去,再用小軍刀劃我一下這樣的小本事之外,還有什麼看家本領。”
踏馬的!這個男人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懶得跟他逞口舌之快,我耐著性子說:“劉承宇.”
又是一點禮貌也沒的傻逼樣,我的話還沒開始說,劉承宇又把我打斷,他斜視了我一眼,冷不丁來了一句:“怎麼,想問我為什麼沒事找抽不放過你?”
好脾氣已經被他耗盡,我沒好氣地說:“我問了你也不會回答,作為一個男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幹脆利落一些,別黏黏糊糊拖地帶水得跟個三八似的,我看著就覺得你像個笑話。”
被我這麼劈裏啪啦一堆,劉承宇總算收起他大半的無恥神色,他算是正常了一些,用讓我很不爽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他突兀意味深長地說:“這時過半年,伍小姐你就不好奇當初是誰指使我去弄你的?”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像劉承宇這樣看起來不缺錢的人,在背後指揮他的人,當然不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就是給了他無法抵擋得住誘惑的利益,能給劉承宇這些東西的人,我就算知道了,隻能不甘心地在心裏麵咒罵一把解恨,我定然是掐不過那種高段位的人的。即使如此,但敵人躲在暗處,而我在明處,這種感覺最折磨人。這半年以來,我偶爾想起這事,卻還心有餘悸。
有些人就是犯賤的。如果我對劉承宇現在所說的話題表現得很熱切,劉承宇這丫估計看著我急得逼叨叨的,在一邊暗爽。如果我表現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不定他又會囉囉嗦嗦一堆。言多必失,這事我估計劉承宇也不例外。
想了想,我故作淡定地說:“我沒興趣。你還是默默地把這個齷齪的秘密爛在心裏麵吧。”
果然,我的反應讓劉承宇怔住幾秒,他隨即輕笑了一聲,說:“我偏不要。”
在心裏麵暗笑,我卻不動聲色地作勢想走開。
劉承宇也跟著我的步伐挪動了一些,他再一次攔住我,肆無忌憚地直視著我的目光,他的語氣變得淡然起來,他很是跳躍地來了一句:“伍小姐大學時候學的專業,是心理學麼?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倒是嫻熟。我要是蠢一點,說不定就上當了。”
他也不算是個蠢逼。
基本上,我把自己剛才那一招判斷為失敗了。
我知道再糾纏下去,也得不到任何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於是我朝他欠了欠身,冷漠地說:“再聊。”
卻不想,劉承宇略顯急躁了些,他說:“再聊個屁。深圳這麼個芝麻大的地,我們也要半年才能碰見一次。別走嘛,再聊聊。這場合多沒意思,就是一堆的狗屁高層人士聚在一起你吹我我捧你,無聊死了。要不是碰到你我早走了,你跟我聊聊,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