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為你做牛做馬,是我的榮幸(1 / 3)

夾雜著小塑料被撕開的小小聲響,陳圖的手搗鼓不過幾秒,他又說:“聽話。”

我遲緩了不過幾秒,隨即有個東西沉沉填充覆蓋掉我所有的渴望和衝動。

我禁不住尖叫了一聲:“陳圖.陳圖,你的小腿傷口不是沒好嗎?”

將我再用力地往上一拋,陳圖喘息粗重,他過了小片刻才斷斷續續:“沒全好,你讓我爽一爽,我會好得更快。”

說完,他更瘋狂地將我整個人按下甩上,我遲滯著被他送到雲端之上。

風波褪去,熱浪平息,隔著被霧靄般的水汽覆蓋的鏡子,我能依稀看到自己袒露的身體,意識慢慢清晰過來,我趕緊的拽過一條幹淨的圍巾把自己圍起來。

把地麵上那些杜蕾斯的袋子和用過的套套收拾好,陳圖再一個湊過來環住我:“我幫你洗。”

我死命揪住圍巾不放:“我自己來。”

陳圖壞笑:“你身上哪一寸地,我沒摸過?圍著這個你怎麼洗澡?拿下來!”

我確實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扯貓尾,拉鋸幾次僵持不下後,我最終落敗,任由他愛咋咋地了。

不過接下來陳圖倒是老實,他雖然不懷好意地調笑了我幾次,卻沒有再對我動真格,可等我穿戴整齊的從浴室裏麵出來,還是像一個被榨幹了水分的檸檬似的,把自己丟在床上都不願動了。

十幾分鍾後,陳圖吹幹了頭發,他關剩一盞床頭燈,厚著臉皮朝我貼過來,他捋了捋我散亂下來的頭發:“伍一,你很累啊?怎麼那麼累。”

我一動也不動,用眼神淩遲外加語言夾攻他:“你大爺!明知故問!”

鬼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鬼的構造,在我被剛剛那一場激戰累得要死要活時,他就跟沒事人似的精神充沛,他居心不良地笑,一副委屈困頓的死魚樣:“明明剛剛出力的人是我。伍一,你一直在享受我的用力衝撞,你都不用出力。”

黑線爬滿我的臉,我沒好氣地說:“你嫌自己出力多,下次別這樣啊。你可以把你的力氣用去打沙包跑步啥的,別衝我使好吧?”

賤兮兮的湊上來,用手環住我,陳圖稍稍把那些居心叵測的笑收斂起來,他的唇順著我的側臉一路向左遊弋,在我的耳旁停住:“但我最喜歡在你的身上出力。為你做牛做馬,是我的榮幸。”

我也是特麼的沒救了!

明明前一刻,我還有些不爽陳圖的突然襲擊,在浴室裏麵強奪巧取,但現在他這麼一個撩撥,我的耳根子又是一熱,莫名的躁動再一次在身體裏麵吹起號角。

但是我暫時沒有體力支撐起再一次的激.情激蕩,於是我隻得推搡了陳圖一把:“你再這樣,我直接把你踹下去睡地板了!說人話!別整天把自己弄得跟種.馬似的。”

很明顯,這招對於葷段子能信手拈來的陳圖非但沒效,還讓他的眼神變得煜煜發光,他帶著更天真無知的表情:“種.馬是什麼意思?伍一你給我解釋解釋,我不懂。”

踏馬噠,不怕流.氓會說話,就怕流.氓會裝傻啊!這樣對比下來,好像顯得我比較汙,他陳圖純得跟農夫山泉似的。

我的臉快掛不住了,隻得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在幾秒間轉移話題:“陳圖,我給你說個事。這個周末,我們回天麓吃飯去。”

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停頓了一下:“這個周末?陳正那老頭子說的?”

抖了抖肩,我三兩下的把陳圖的手給抖下去:“整天陳正陳正老頭子老頭子的喊,他是你爸!你不喊爸,跟我這樣喊個老陳,還顯得親切點!”

有些訕訕然的,陳圖的手又環上來:“聽你的,我後麵改。那你給我說說,這周末去天麓吃飯這梗,是什麼名堂?”

“老陳要補過生日。他想一家人整整齊齊吃個飯。”我挪了挪身體,以更舒服的姿勢躺著,話鋒一轉:“陳圖,你手機存沒存陳競的電話?”

聲音轉而變得悶悶的,陳圖哼哼了一聲:“我存他的電話做什麼?我跟他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