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我總覺得你心裏麵藏了很多事(1 / 3)

像是在這周遭,忽然多了個柴火旺盛的火爐,不斷地朝我身上拋灑著熱量,我的心沸騰成一鍋剛剛滾開的開水,臉燙得能煎熟幾份牛排,而理智被壓迫擠到最深的角落,欲.望在身體深處肆意叫囂,像是要決堤而出。

可是這些澎湃著的激情,並未能阻擋住直覺的腳步,我總覺得在我麵前的這個陳圖,他這副風平浪靜的軀殼下,包藏著一顆藏著驚濤駭浪心事的心髒。

他似乎並不想跟我分享這份心事,可他越想深埋,我越是觸碰。

遲緩幾秒,我的雙手覆在陳圖臉頰兩側,用力捧住他的臉,將他的目光掰回來與我保持著直視,說:“陳圖,我總覺得你心裏麵藏了很多事。”

抬了抬眼簾,陳圖接上我的視線,他笑,語氣卻分外認真:“我的心裏麵裝著你,哪裏還能藏別的東西。心太小,我怕放置的東西太多,會擠著你。”

我的語氣禁不住有點著急:“別開玩笑。我跟你說認真的陳圖,有些事我確實無能為力,但你可以跟我說說,這樣可以小小減壓一下,別老是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扛著。”

手覆在我的臉頰上,陳圖目光的焦點直落在我的眼睛裏,他緩緩:“伍一,我愛你。”

我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來著,陳圖又是一句:“我愛你。”

真的是無可救藥到了極點,那些剛剛又直覺堆積起來的那些不安感,局促感,隨之煙消雲散,我整個人像是深陷在一個棉花糖的甜蜜世界不能自拔,被迷情牽動,一動入骨,我恍惚幾秒,隨即回應陳圖更炙熱的目光:“我也如此。”

讓我無力吐槽的是,陳圖再一張嘴,就把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深情環繞的氣氛徹底破壞掉。

在頃刻間換上不懷好意的笑,陳圖說:“既然我們彼此相愛,那更需要在車上試試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看看星星,滾個幾百回合,你應該會同意的對吧?”

我一臉黑線:“你大爺。大白天的能正經點麼?”

陳圖小小用力地掐了我的臉蛋一把:“下車吧。”

跟隨著陳圖上到五樓,在陳圖的引薦下我客氣地那個熱情的校友打了個招呼,後麵我被留在了會客廳,而陳圖帶著那一塊致癌物跟著去了化驗室。

半個小時後,陳圖空著手出來,他拉著我徑直朝電梯那邊走:“伍一,我們回去了。”

即使已經一早知道那塊東西是個什麼鬼,我依然表現出特別好奇的樣子:“那塊東西到底是啥呀?”

稍稍加快了步子,陳圖伸手去按電梯,他目光沉峻,語速很快:“我們下去再說。”

回到車上,陳圖很快發動著車子從閘口裏麵出來,平穩地飛馳在路上,在拐角處,他突兀的朝著跟香蜜湖一號相反的方向駛去。

我愣了一下:“陳圖,我們不是要回家嗎?”

“去醫院。”再踩著油門把車開得飛快,陳圖盯著前方:“伍一你先別說話了,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坐在副駕駛上,我隻能看到陳圖的側臉,依然的輪廓分明帥氣如初,卻無端沾染上了一股攝人心魄的震懾力,讓我忽然大氣都不敢出。

不多時,陳圖把車停在八卦嶺醫院的停車場,我下車後還沒怎麼站穩,他隨即繞過來拽住我的手,急急地朝醫院大廳衝去。

以最快的速度搞掂一些流程,陳圖就跟打仗似的爭分奪秒將我帶到三樓的檢驗室,把我交給了那個似乎跟他有點兒交情的中年女醫生,他沉聲說:“我老婆,跟一塊放射性極高的致癌物呆了將近五個小時,林醫生麻煩你給她做一個細致的全身檢查。”

又是抽血又是照這個照那個的,一圈下來我整個人都焉了,陳圖站在我的身後讓我靠住,跟手上已經彙聚了一堆檢查單子的林醫生細細溝通,在林醫生確定我沒大礙,又給科普了放射性致癌物對人體的危害是需要靠日積月累的能量交付後,陳圖這才拎著一堆的單子去交了錢,帶著我從醫院出來。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天色漸濃,在夜色覆蓋下,陳圖沒再提去哪裏看星星啊去哪裏車.震之類的,直接把我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