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芒可不管現在白婉婉是什麼心情,她從懷中掏出一把軍刀,用冰冷的刀刃在她臉上來回滑動。
“你說,白老大這麼喜歡你,他一定會很記掛你。”她的語氣很危險,讓走神的白婉婉終於歸攏一絲理智。
“你要做什麼?”她的下頜被葉芒緊緊鎖著,看到刀子的那一刻心裏不安極速增長。
葉芒微微一笑,“我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
白婉婉瞳孔一縮,顫聲道:“你要殺了我替白泉報仇嗎?”
她前麵的淡定已經不複存在,人人知道死亡是可怕的,即使知道難逃一死,但是還是沒辦法做到坦然。
“我不為白老大報仇,因為這是你和他之間的是,我要做的隻是讓你去陪陪白老大,他一個人在下麵一定很痛苦、很寂寞。”
白婉婉往後蹬腿,除了臀部稍微挪了下位置之外,竟然都是無用功。
“不,不會的。白泉他生氣,他不要我陪。我舉報他讓他生氣了,你不想他在下麵還要被我氣到吧。”白婉婉變相的哀求,她不想就這麼死了。
“你錯了,白老大不會生氣的,你看你愛著陸厲深他都不生氣,隻是想要將你帶走。他愛慘你了。”
要不是愛慘,怎麼會折在這個沒腦子的白婉婉手上呢。
“不對,不是這樣的。”她大聲反駁,想要給自己一點底氣,更想要讓葉芒就此收手。
“相信我,白老大在下麵看見你一定會很高興的。不過你看你的臉,都是假的,假的有什麼好的呢?還是本來的麵目好了。”她雲淡風輕的口氣說的卻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下一刻軍刀就劃上白婉婉精致的臉,從邊緣開始緩緩推動。
白婉婉的慘叫聲澈響在這幽深的巷子裏麵。朝天際放大,但是無人救援。
……
白婉婉身死的消息上了第二天新聞媒體的頭條。
她的死狀恐怖又惡心,就連一向號稱不打碼的NY報紙也給她上了厚碼。她的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臉部皮膚平整的放在屍體的一旁。
陸厲深第二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猶豫過後還是決定告訴於靜雅,畢竟她最擔心的人已經死掉了。
於靜雅聽到陸厲深的轉述之後卻沒有高興的表情。
她抿著嘴問道:“真的是她嗎?”
畢竟之前發生過她一次次從死亡中逃生的事情,她不敢再輕易相信。
陸厲深也知道於靜雅到底在擔心什麼,事實上他知道這個事情的第一時間,就和NY的警察做了聯係,確認了DNA也對上了指紋,就是白婉婉沒錯。
“是她,已經確認了。”
於靜雅閉上眼睛,長長籲出一口氣。
她回憶起和白婉婉相處過的點點滴滴,竟然有半個世紀那麼遙遠的感覺。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眸光之中隻剩平靜,不見任何唏噓和感歎。
“凶手是誰?”於靜雅想知道到底是誰恨白婉婉到要把她臉給剝了。
陸厲深眼睛微微眯起,淡淡道:“不知道,現場沒有多餘的指紋,也沒有見到什麼可疑人物。”
他思考著這麼恨白婉婉,又能下這樣的黑手,一定和白婉婉最近做的事情有關係。
能有這種深刻關係的,除了金三角那些人別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