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禹淡淡的恩了一聲,隨即波瀾不驚的開口說:“別等了,跟我上樓。”
宋阮左右看了一眼,看到大家投來狐疑的目光,暗暗扯了下嘴角,但傅景禹的話她也不能反駁啊,畢竟今後就是自己的**oss了,她也沒有理由再去丟掉這樣一個機會了。
上了樓,傅景禹將宋阮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隨後助理通知人事部直接到總裁辦公室來。
傅家在德國的產業很多,每一個領域都有自己的公司,傅大也有自己主持的領域,傅二也有自己主持的領域,隻是傅三傅景禹這些年頗得傅老先生賞識,所以區域更加廣泛。
人事部負責人原本還有意怠慢宋阮,但一聽說是總裁親自招進來的,又不敢怠慢了,不到兩分鍾,就直接殺了過來。
“傅先生。”
“人你去安排一下,職位,就在秘書室做個助理好了。”傅景禹淡然的開口,說的十分輕鬆,人事部部長端詳了宋阮一眼,低聲道:“可是傅先生,咱們秘書室已經飽和了。”
“那就踢個人出去。”傅景禹聲音低沉,篤定,不容許一絲的拒絕,在商場上,工作上,傅景禹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人人都說幾年前傅景禹如何如何花心,如何如何愛玩,如何如何玩世不恭,但那確確實實隻是他其中的一個樣子罷了。
人事部部長再不敢說多一個不字:“是的,那就請宋小姐跟我走吧。”
宋阮恩了一聲,跟傅景禹示意了下,便出門。
人事部部長帶她去做了基本的一些填寫和認證以後,就派人跟她熟悉公司環境,但才剛準備熟悉,傅景禹的助理就走過來說:“傅先生叫你去工作,熟悉公司就先不必做了。”
宋阮愣了一下,按理說不應該如此匆忙,她還半點都不會業務,就叫她做事,難道不是單純的找茬還是什麼?
可能摸清了傅景禹的心思,所以宋阮還算是很好的應對。
以後的幾天,她就作為一個小助理,每天給傅景禹還有他的私人助理打打文件,端茶送水,整理文件,交代其他瑣碎事情。
但她也不免俗的,每天都會見到傅景禹,甚至是長時間的見麵,讓她半點機會想要去關注傅釗,都沒有。
這也成為了她一個無比頭疼的事情。
不過有些事情,總是有些轉機的,老天爺可能看她在傅景禹那裏被壓榨的太久了,所以仁慈了一次。
相處到現在,宋阮也發現了傅景禹的另外一麵,比如,他真的很喜歡丟三落四。
起初,宋阮真的以為,傅景禹偶爾丟三落四一次是在試探她,兩次也是試探她,但是三次四次,宋阮就覺得不對勁兒。
這人可能天生就是個丟三落四的樣子。
這天周五,宋阮可以提前兩個小時下班,因為傅景禹有個晚宴要去參加,但是,臨下班之前,傅景禹突然叫了內線讓她過去。
她東西都收拾一半了,隻好放下過去。
到了他的辦公室,就見他正在埋頭找什麼東西,宋阮心下了然,摸了摸鼻頭輕聲道:“傅先生,要我去取文件嗎?”
傅景禹擰了下眉頭,略微煩躁的開口:“可能放在了書房桌子上,你直接問問林寒,昨晚我和她說過那個企劃。”
宋阮答應下來,轉身便下了樓,打車去了傅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傅家給傅景禹取文件了,不過並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有機會看得到釗釗。
有的時候釗釗在睡覺,有的時候釗釗會被保姆帶出去玩,不過今天這個時候,宋阮覺得釗釗應該就在家裏精神著。
到了以後,宋阮輕車熟路的進了客廳,林寒沒在樓下,她便等傭人來叫,這是禮數,她不會逾越。
林寒沒有下樓隻是在樓上喊道:“上來吧,宋阮。”
她這才慢慢走上去,林寒剛剛關上兒童房的門,見宋阮上來,便笑著說:“我都說過傅三多少次了,文件要拿的一定要檢查好,今早我又提醒他一遍,可他就是不聽,你有什麼辦法。”
宋阮也跟著笑了笑,說:“沒關係,也不差這一趟的,傅先生大概是習慣了。”
“是啊,他就是習慣了,以前總是我給他做這些事情,不過現在釗釗比小時候還要黏人,我有時候都記不得要去提醒他了。”
林寒一邊說著,一邊推開書房的門,很快就從桌麵上拿到了那份文件交到宋阮的手中:“是這樣吧?”
宋阮看了名頭一眼,點了點頭:“是這個,那我這就送回去了,可能是等著要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