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不怕,隻是在這個時候,她必須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來讓傅景禹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
宋阮知道,她一天沒有取得傅景禹的信任,自己的事情就一天不可能有解決的一天,所以,傅景禹是十分關鍵的人。
她心下這樣想著,便那樣說了,也很坦然的將包包拿了過去:“還有這裏,你也一並檢查了吧。”
傅景禹還在開車,隻是瞥了一眼,淡聲道:“待會兒我會一一檢查的。”
就像宋阮在試探一樣,傅景禹也在試探宋阮,不是讓他搜身嗎?那他就搜身看看,他還真是不信了,這小姑娘還有多大的能耐。
後麵的路程,宋阮顯得有些很平靜,甚至有些平靜的過頭,冷靜的叫人覺得有些緊張,說實話,她在這方麵確實不是一個十分好的演員,但是幸虧的是,傅景禹對這些倒是不感興趣,他隻是有點期待待會兒真的搜到了,宋阮要怎麼解釋。
她不是很會找理由,很會把有的說成沒得嗎?
到了宋阮家所在的地區,在一個街口,傅景禹將車停下,熄火以後,車內變得異常的安靜,好像能夠聽得到的,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宋阮緩了緩呼吸,沒有開口,她腦子裏想了幾種辦法。
比如,演戲說自己突然有很急的事情要去處理,然後很快就離開,又比如她直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下車道別。
但這兩種辦法似乎都沒有可站得住腳的理由,都有些蹩腳的可以。
宋阮從來耿直,雖然騙人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但在傅景禹麵前,她總是會小心謹慎的收斂一些。
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一時很詭異,宋阮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開口,就真的會得罪傅景禹。
於是斂了斂神色,開口道:“傅先生,你可以搜身了。”
她將安全帶打開,看向傅景禹,傅景禹則勾著唇角轉頭看向她,別有意味的帶著戲謔看著她,伸出手勾住她的下顎:“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搜身是嗎?”
宋阮沒有開口,隻是將頭下意識的撇到一邊:“傅先生,我隻是在證明自己的清白。”
傅景禹暗暗冷笑了下,不輕不重的捏了下她的下顎,轉而手順勢向下,到她的肩膀,在到她的衣服兜子。
她穿著一個輕薄的外套,正好是有兩個衣兜的,宋阮知道他要幹什麼,便欠了欠身,讓自己的兜子露出去。
傅景禹就真的翻了兩下,但是很遺憾的是,根本沒有翻到什麼東西,宋阮並沒有將傅釗的頭發袋子放在身上,而是放在了包包裏麵。
這裏她倒是不害怕的。
衣服兜子裏麵沒有,傅景禹沒有停下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下宋阮的腰身:“會不會是藏在了褲子兜裏,也說不定的。”
宋阮暗了暗神色,有些防備的躲了一下,傅景禹感受到了,直接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將她湊近自己,宋阮愣了一下,看向傅景禹,傅景禹則挑了下眉頭,輕聲道:“方法是你選的,怎麼這個時候倒是露怯了?”
宋阮擰了下眉頭,剛要開口,就聽傅景禹繼續道:“露怯的也好,你坦白承認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宋阮在心中腹誹,他還能看到了什麼都不說?鬼才會信他的話。
宋阮用眼神示意他們現在的距離太近了,如果傅景禹肯繼續下去,他隻要想,低頭就會輕巧的觸碰到宋阮的臉頰。
宋阮不敢動作,隻能說:“你先放開我,我叫你搜就是了。”
傅景禹眯了下雙眸,眼底閃過一道寒光,輕描淡寫的開口道:“我現在不想搜了。”
宋阮抿了下嘴角,仰著頭問他:“那你想幹什麼?”
傅景禹下意識收緊了她的腰身,宋阮的額頭一下子就磕到了傅景禹的薄唇,那冰涼的觸感一過來,宋阮心兀的收緊,下意識的掙開了傅景禹的壓迫,坐回位置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便準備開門下車。
她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有可能會被傅景禹做什麼都不清楚,那可是個,她根本摸不清楚的男人啊。
她打開門便下去了,傅景禹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跟著也下了車,走到她這邊,拉住她的手,宋阮抿了下嘴角,掙了一下:“傅先生,請你自重。”
瞧瞧這話說的,傅景禹當時就冷冷的笑了出來:“自重?”傅景禹掃了眼此次被拽著的宋阮的手,諷刺道:“也不知道是誰,第一次見麵就往我的身上撲,又跟我告白,現在反過來跟我說,叫我自重,宋阮,你這是給自己立牌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