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罷休,應該也找不到她的身上來吧?
宋阮癟癟嘴,想著這件事情其實和自己沒啥關係來著,都是何娜自己找上了門,而她隻不過是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而已。
解聘何娜是傅景禹做的事情。
但宋阮也明白,要是一個女人真的決定了要為一個男人瘋狂的話,那麼首當其衝的,肯定是男人身邊的女人最先受到傷害。
而她,不巧了,最近和傅景禹正巧就有了那麼一些對外的關係。
外間兩個女人的聲音頓住,似乎是朝著外麵走去,宋阮輕輕地動了一下腿,哎,總算是走了。
這八卦,沒啥營養,真是不聽也罷。
可是撞見了,確實又得躲避著,順耳再聽了一耳朵。
宋阮今天穿著一條短牛仔褲,樣式漂亮,她剛才伸了一下腿,一個沒有注意直接就踢到門上去了。
腳踢到門板上發出低低的悶聲,也讓宋阮穿著高跟鞋的腳有些不舒服,這逼蜇的空間呆久了之後讓她覺得有些難受。
宋阮站起身,拉開門,走出去,傻了眼。
如果她知道拉開門之後會遇見這兩個還沒走的女人時,她一定不會出來的。
距離宋阮不遠處的水龍頭麵前正站著兩個女人,一高一矮,目測過去,都長得不差,隻不過氣質不一。
從站著的姿勢,麵上的表情來看,高者都是比較於兩者之間做主的人,而矮一些的女人麵上表情遊移不定,一看就是沒什麼主見的那一類。
而她們麵上複雜不已的表情,就不由地讓宋阮猜測,這兩人,就是之前背後說她八卦的兩個女人。
人物,性格,時間,地點,都對上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這個場景,真是宋阮強迫自己麵上的表情鎮定下來,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這種情況又不能多說什麼。
隻要一理論,就掉份子了。
宋阮抬腿,故作若無其事地從兩人之間走過去,她麵上表情異常淡然,淡然到幾乎讓人猜測,她是不是沒有聽見剛才她們說的話。
可直到自己走過去了之後,宋阮才是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哎,總算是不用麵對那麼尷尬的境地了。
而直到宋阮離開了之後,衛生間裏麵,矮點的女人訥訥地開口,“她剛才是沒有聽見我們說話吧?”
高點的女人下意識地就是出聲反對,“你以為她是在衛生間睡著了嗎?”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聽不見?可聽見了之後,反應依舊是這樣的話,不免就讓人覺得有些想不通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能夠不直接撕破臉就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
看著宋阮那麼淡然的麵色,這兩人都對宋阮有了一點其他的想法。
衛生間聽見的這件事情,宋阮並沒有放在心裏很久,不隻是是因為嘴巴,眼睛,大腦都長在別人身上,還因為她行得正坐得端,隨便人家怎麼說,隻要不危害到她的實力利益的話,就沒有什麼事情。
而且,午休後回到辦公室的她,接收到了另一個任務。
陪著傅景禹出去談業務,時間,下班後。
此時宋阮正坐在辦公桌前,有些僵著看著麵前的人,傅景禹的男助理陳剛,就是他剛才和她說這件事情的。
陳剛,這個男人對她的態度一直就是在變化的那一個。
宋阮還記得昨天他撞破自己和傅景禹在辦公室擁抱的時候,出來時這個男人讓她覺得如鯁在喉的目光,沒想到,現在又是恢複平常了。
而且宋阮也不想要去參加這個什麼業務。
她麵露遲疑,看著陳剛,開口說道,“可以換一個人嗎?”
和傅景禹在私下有交流不是她願意做的事情,除了釗釗的事情。
陳剛麵無表情,聽見宋阮的拒絕也是麵不改色般的模樣,一看就是一個很善於偽裝自己情緒的男人。
他越是這樣,宋阮就越想不通,這個男人是因為什麼情況,才會在那種情況下對她表示那麼明顯的厭惡。
陳剛的聲音已經是想起,“不可以,這是傅先生直接吩咐下來,你要是有問題的話,就直接去找傅先生說。”
宋阮一滯,還是算了吧,去找傅景禹說拒絕一類的話,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他肯定都會把自己奚落個夠勁。
她不說話,很明顯就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結局,陳剛轉身欲走,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壓低聲音說道。
“宋小姐,其實由您去才是最好的不是嗎?傅先生雖千杯不醉,但總要防著一些什麼,到時候還請宋小姐及時地通知一下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