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她先拖住他,希望晟哥哥可以順利逃走。
北宮喆的手不安分的捏著她的腰間,慢慢的往上攀爬,安文夕手心裏沁了一層細汗,抓住那隻大手緊緊握在手裏。
“害羞了?”北宮喆戲謔著挑開她的腰帶。
“不要——”安文夕緊緊咬著唇。
北宮喆放開了她,聲音帶了絲冷意,“朕來這摘月樓倒是碰到了一個熟人,這個人夕兒也認識,你要不要見見。”
安文夕聞言腦袋頓時一片空白,難道他發現了晟哥哥?
“夕兒?”
“我認識?誰啊?”她強作鎮定道。
“押進來!”北宮喆對著房外冷冷吩咐道。
那熟悉的紫衣映入眼簾,她的心頓時沉到了穀底,原來北宮喆剛才一直都在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夕兒,你不認得了麼,他可是睿王世子。”北宮喆冰冷的聲音響起。
“北宮喆,你別為難夕兒,有什麼招數盡管衝我來。枉我以前還拿你當做好友,真是瞎了眼了。”安景晟憤怒的盯著北宮喆。
“北宮喆,晟哥哥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對你構不成半點威脅”
“是麼?”北宮喆挑眉道。
“是,你放了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做朕的女人,朕放了他!”
“好。”安文夕雙拳緊握。
“皇上,放虎歸山不是明智之舉。”驚魂提醒道。
北宮喆蓄滿了寒意的雙眸冷冷掃了他一眼,驚魂立即禁了口。
“他此生再不能踏進大夏一步!”
“好,但是我要親眼看著他安全離開!”安文夕緊緊盯著北宮喆的雙眸。
“將他押下去,明日你送他離開!”北宮喆厲聲吩咐道。
“夕兒”安景晟神色複雜的看了安文夕一眼。
“晟哥哥,多多保重。”
房間內又隻剩了他們二人,安文夕有些緊張的攥著衣角,不去看他的臉色。
北宮喆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威嚴道:“不是要做朕的女人,想成為朕的‘妲己’麼,還愣著做什麼?”
安文夕渾身一震,他怎麼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還是說他一直都在外麵?
“要做朕的‘妲己’,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現在麼,取悅朕!”北宮喆冰涼的聲音裏夾帶了一股怒氣。
她一次次為了別的男人求他,可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沒有,從來沒有!
安文夕睜著大大的杏目,緊緊咬著下唇,再也邁不動一步。取悅他,像一個妓一樣麼?他就這麼喜歡踐踏她的尊嚴麼!
“過來!”看她不動,北宮喆冷聲命令道。
“做不到?”對上她杏眸裏氤氳著的一絲水光,北宮喆又道,“安景晟的命就捏在你的手裏!”
“北宮喆,你卑鄙!”竟然用晟哥哥要挾她。
“朕就是卑鄙!”隻對你一個人卑鄙罷了,“朕的忍耐是有限的,趕緊過來!”
安文夕逼回去眼底的水光,走向北宮喆,緩緩褪下他的衣袍,露出他精壯的胸膛,上麵還綁著繃帶,那是她刺傷的。她想,當時她怎麼沒有一劍殺了他!
看著她眼底的狠絕,北宮喆嘴角牽起苦笑。
他想的是怎樣一點點讓她接受他,而她卻想著怎樣一步步殺了他!
“朕要的不是一塊木頭!”
安文夕咬咬牙,慢慢吻上他的額頭,薄唇擦過他筆挺的鼻尖來到那涼薄的唇上,猶豫著貼著他的唇角。指甲狠狠地掐進肉裏,尖銳的刺痛刺激著她的神經。
“啊”北宮喆將她攔腰橫抱起來,引得她一陣驚呼。
“小妖精”
北宮喆小腹竄出一股熱流,嘴角擦過她的唇瓣,含住那嬌嫩的紅唇,霸道的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
大掌毫不憐惜的揉捏著她的嬌挺,一把將她的腰帶扯開,探入她的衣內,大掌帶起她一陣陣顫栗。
“唔”安文夕痛苦的皺著眉,雙手抵住北宮喆的胸膛,他的吻很深,令她喘不過氣來。
片刻,她身上的衣服全被北宮喆粗魯扯掉,雜亂的扔了一地。輕垂紅紗帳,遮住了這將要到來的一場旖旎。
“夕兒”北宮喆靠在她的耳邊一聲聲低吟。
雙腿被禁錮在他的腰身之上,一片火熱抵住她的花心,不斷地來回研磨著,溫熱的觸感令安文夕心中一顫,她無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閉著眼睛不去看這羞辱的一幕。
就當做是被狗咬了吧
“夕兒,可以嗎?”北宮喆雙眼略帶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