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在我手上這枚扳指裏麵。”慕容清看到那小東西脫離了自己的肌膚,頓時鬆了口氣。
北宮喆從慕容清右手拇指上摘下那枚玉質扳指,摩挲了一周,按住機關將扳指拆開,這扳指果然是空心的,裏麵赫然躺著一粒黑褐色的藥丸。
“慢著,這裏有不潔的河水麼,就是使百姓染病的水?”
“有,屬下這就給給娘娘取回來。”
看著安文夕嘴角噙著的笑意,慕容清雙眸驟縮,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北宮喆看著麵前的女人笑得像個狐狸,他心中微微泛出暖意,幸好她從未用這些招數對付過他。
“安文夕,你放肆,不要再挑戰朕的底線!”慕容清看著安文夕手中的水怒吼道。
“你如今不過是朕的階下之囚,還有資格說不麼?”北宮喆譏道。
慕容清驀地一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安文夕朝自己走來。
“誰知道你給我的解藥是真是假?你向來狡詐多變,不拿你試試又怎能知道?”
“我何時騙過你!”
“何時?”安文夕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個人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夕兒,給我。”北宮喆從安文夕手中將水接過來,一把捏住慕容清的下巴,一股腦的灌了下去。
“咳咳”慕容清眼底迸出一抹濃烈的殺意。
北宮喆、安文夕,他絕不會放過他們,竟敢這麼對他!
“先觀察一晚上,明日你若是得了瘟疫就給你用你的那粒解藥,我隻相信你身體的反應。”安文夕勾唇。
“夕兒,已經很晚了,你先去睡吧。”北宮喆看著她道。
安文夕略略一驚,她要去哪裏睡?
“朕帶你去,走吧。”北宮喆牽起她的手。
當觸到他的手,安文夕臉上驀地一燙。想起剛才的纏綿,臉色越發發緋紅,盡管她幾乎完全不記得,但身體的酸脹提醒著她的熱情,她的主動。
慕容清看著二人相攜而去的背影,雙眸中血紅一片,眼底恨意肆意翻湧。給與他這樣羞辱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北宮喆出了營帳喚來風明道:“增加守衛,務必看緊他!”
“是!”風明立即應是,抬頭看了眼安文夕,心中暗道,果然是瑾淑妃,剛才的時候來得匆忙,根本沒有看清。
“皇上和瑾淑妃的營帳在這裏,皇上請隨微臣來。”
安文夕看著風明,微微一滯,手心卻冷不丁的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然後那人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拉著她往前走。
到了營帳後,安文夕抿了抿唇,對北宮喆道:“我想洗個澡?”
如今幹淨的水源缺失,就是吃水都是個問題,更別說洗澡了。
安文夕也知道這一點,可是經過剛才那場雲雨,她的身體酸楚不堪、粘糊糊的一片,實在難受的厲害。
北宮喆掃了她一眼,然後掀開帳簾,對外麵吩咐道:“去準備洗澡水,朕要沐浴。”
營帳外麵的侍衛冒著觸怒龍顏的危險,咬了咬牙道:“啟稟皇上,軍中清潔的水勉強隻夠明天的飲用了,隻怕”
“去準備一下,朕要沐浴。”北宮喆再次說道。
“皇上”
安文夕將外麵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立即跑過去,一把將北宮喆拉了回來道:“我不沐浴了,睡覺吧。”
北宮喆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笑意,任由她拉著走向床榻。
安文夕看著身後的男人,抿了抿嘴角道:“我睡裏麵,你睡外麵,各不幹擾。”
“好。”北宮喆一口答應。
安文夕甩開他的手,將鞋襪褪掉,直接和衣睡在了裏側。
北宮喆隨即一一褪下身上的衣物,挨著她睡下,一把攬住她,大手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安文夕一陣驚呼,立即彈坐起來,緊緊的抓住身上的衣服。
“穿這麼多衣服睡不舒服,朕不動你。”北宮喆敢想扯下她的衣物,她立即側身避開他的手。
“朕何時強迫過你?”
“你強迫我的還少麼,在青末山莊那次”
“你難道不知道朕為什麼強迫你麼?”
他強要了她,是因為他在生氣,他生氣她竟然要和楚君昱一起去西楚。她是他的女人,還妄想招惹其他的男人!
安文夕咬住了下唇,握了握拳道:“你走開,我自己來。”
本以為她會發火、排斥他,結果沒有,她溫順的如同一隻小綿羊一般,老實的躺在他的身側,就連他將她擁在懷裏,她都沒有反抗。隻一會工夫,她便沉沉睡去,想必這一日奔波早就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