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嘴叉幾個人聽到劉穎的話都嘿嘿笑了幾下,大嘴叉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劉穎麵前說道:“喲,沒看出來,你還是鄉長呢,副的吧,趙春堂應該沒走呢。”
讓這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別說你一個副鄉長,就算是趙春堂來了也不行。可能是看劉穎長的漂亮,大嘴叉一臉猥瑣的盯著她,身子也往前湊了湊。
一見到大嘴叉那副嘴臉劉穎立馬就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要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什麼都不幹,就想摸摸你。”
說著大嘴叉就伸手往劉穎的胸脯上摸去,劉穎可能沒想到這個家夥這麼大膽,頓時就是一愣。
就在大嘴叉的手馬上要碰到劉穎胸脯的時候,他的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抓住。偏頭一看,見是劉寶,大嘴叉就要開罵,不過劉寶說了一句話他就不動了。
“你認識尚偉嗎?”
既然玩正的不行,那劉寶也隻能玩邪的了。尚偉在太平鄉裏絕對是有一號的人物,這個大嘴叉既然在鄉裏混,那肯定知道尚偉的名號。
果然,劉寶一把尚偉的名字報出來大嘴叉就是一愣,隨即說道:“你認識他?”
“恩,認識。哥們,今天這事兒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就這麼算了,你先回去,你的事情我們會給你個說法。”
馬長生挨打劉寶可以笑嗬嗬的看著,但劉穎挨欺負他可不能不管。別說她跟舒美麗的關係十分不錯,就說她長的這麼漂亮,劉寶也不願意看著她受欺負。
“你說認識就認識?我憑什麼相信你?”
看來這尚偉的名號是有用,不然這個大嘴叉也不能這麼對劉寶說話。微微一笑,劉寶跟劉穎說把手機借給他。
劉穎也沒遲疑,伸手從包裏拿出來遞給劉寶,劉寶馬上就撥打了尚偉的電話,響了幾聲就被尚偉給接了起來。
“特麼的誰啊?耽誤老子打牌,六萬碰。”
看樣子尚偉正在打麻將呢,劉寶嗬嗬一笑,說道:“你說我是誰?”
“我管你……呀,是寶哥吧,嗬嗬,我聽著聲音像你。”
剛才尚偉剛想說我特麼管你是誰,但感覺那聲音耳熟,忽然想到那是劉寶的聲音,尚偉馬上就換了口氣。
“寶哥,這是你的手機號嗎?你現在在哪呢?”
“不是我的,是我領導的手機,我在太平服裝廠呢,這有點事兒我想讓你幫著解決一下。”
“寶哥看你說的,有啥事兒你盡管吩咐就是,是不是那個姓馬的又惹你了,馬勒比,老子非剁了他狗日的不可。”
以為劉寶找他是要他收拾那個馬長生呢,尚偉立馬就說要弄死馬長生。此時馬長生就站在劉寶的身邊,而且劉穎這手機的聲音有點大,馬長生全都聽著了,臉色也變得鐵青,但卻沒敢說什麼。
“不是那事兒,我想問問那個誰你認識不,……你叫啥名?”忽然想起還不知道大嘴叉叫什麼名字,劉寶又問了一下大嘴叉。
“我叫孫立江。”
這陣大嘴叉也相信劉寶認識尚偉了,同樣是鄉裏的混混,不過孫立江可不敢惹尚偉。別看他不把鄉政府的人放在眼裏,那是因為他縣裏有親戚當官。
但尚偉他是打心眼裏怕,跟他較勁兒他真敢弄死你,所以孫立江跟劉寶說話的時候也帶上了笑容,有討好的意思。
“孫立江你認識嗎?”
聽到孫立江的名字,劉寶就對尚偉說道。“認識?咋了?他惹你了?”
“你跟他說吧。”劉寶也沒說是啥事兒,直接就把電話給了孫立江。孫立江喂了一聲,隨後叫了聲尚哥,電話裏立刻就傳出了尚偉的罵聲。
“孫大嘴我次奧尼瑪,你咋惹我寶哥了?你信不信我立馬就過去劈了你。”
“哎呀尚哥,我哪惹他了,沒有,真沒有,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認識你,現在我知道了,沒事兒了。”
這家夥是不敢給尚偉多說,他怕尚偉立馬就跑過來把他給剁了。劉寶把電話拿了過來,跟尚偉說自己已經到鄉政府上班了,有事兒讓他來這找自己,隨後就掛了電話。
“哎呀,寶哥是吧?剛才都是誤會,其實我就是受了點輕傷,也沒啥事兒,那行,寶哥,我就先走了,改天我請你喝酒。”
跟劉寶客氣了幾句,孫立江立馬就帶著那幾個人走了。劉穎看著劉寶,微微一笑,說道:“劉寶,沒看出來你還真有辦法,打了個電話就把這家夥給弄走了,可真有本事。”
“是啊是啊,這個孫立江在我們廠裏誰都管不了,沒想到讓你給收拾了。你叫劉寶?是新來的?”
之前管寶華是鄉政府辦的副主任,對鄉裏的人員很熟悉,不過卻是第一次見劉寶。劉寶說自己是新來的通信員,管寶華說當通信員可真委屈他了,這麼有本事,就是當個副主任也綽綽有餘。
有道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管寶華說這話沒感覺有什麼,不過站在一邊的馬長生聽著心裏可是老大的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