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寶的話張萍微微一笑,但卻沒有拒絕。劉寶也能看的出來,她是真高興,也不知道是因為鐲子,還是因為劉寶這個人。
從玉器店出來就已經四點多了,張萍拿出電話打了一陣,便告訴劉寶郝局長馬上就能出來,去望江閣等她就行。
望江閣是天河市畢竟有名的飯店,張萍要了個包間,和劉寶一邊聊天一邊等郝局長。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四十歲左右,皮膚很白的女人走了進來。
“哎呀,我的郝大局長,可是讓我們久等了,我來給你介紹,這是太平鄉的副鄉長劉寶,劉寶,這是咱們市城建局的郝副局長。”
從張萍的語氣裏劉寶就能聽出來,她跟這個郝局長肯定是很熟。郝春梅笑嗬嗬的朝劉寶伸出了手,劉寶急忙起身握了握,張萍便說:“郝大局長,你想吃什麼盡管點,今天劉副鄉長請客。”
剛才給張萍買的那鐲子也是打的七折,劉寶此時兜裏還剩兩千多塊錢,吃飯估計是夠了。不過他已經見識了張萍是如何消費的,要是這個郝副局長點好酒的話那錢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嗬嗬,晚上我一般都不怎麼吃東西,隨便吃一些就行。”
朝張萍微微一笑,郝春梅便坐在了主位上。劉寶急忙把菜單遞過去,見張萍對他使眼色,劉寶便將那包裝好的玉白菜放到了郝春梅的跟前。
“郝局長,來的時候匆忙,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東西,就隨便買了點,您可別嫌棄啊。”
說著劉寶就將包裝給打了開,郝春梅見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玉白菜,臉上露出一絲喜色,說道:“劉鄉長怎麼這麼客氣呀,這玉白菜看著倒是挺好看的。”
見對方並沒有拿官腔劉寶才長出了口氣,心說隻要她把禮給收了那就好辦。等到菜上來了劉寶就不住的給郝春梅敬酒,畢竟他也在官場了混了兩年多了,這種場合還應付得來。
“郝姐,劉寶這次來市裏找你是有事兒想請你幫忙,你看……。”
酒喝到一半,張萍看了郝春梅一眼,笑嗬嗬的對她說道。郝春梅輕輕點了下頭,用紙巾擦了下嘴,“小萍呀,你是知道我的,下班的時候我從來不談什麼公事,這樣,劉鄉長你有什麼事兒明天可以到單位裏說,來,咱們把這杯酒幹了。”
說著郝春梅便舉起了杯子,劉寶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心說這個郝局長別不是隻收東西不辦事兒吧,自己三萬來塊錢的禮都送了,要是弄不到什麼工程幹那這錢不白花了嗎。
不過這話他也隻能憋在肚子裏,可不敢說出來。而張萍聽到郝春梅的話立馬就笑眯眯的跟她碰了下杯子,說道:“那可就全靠郝姐你了,來,劉寶,咱們敬郝姐一杯。”
看到張萍居然還笑嗬嗬的,劉寶心裏就犯起了迷糊。在他看來,這個郝春梅是拒絕了他,但看張萍的樣子又不像,這就讓劉寶真有些不明白了。
又喝了一陣,郝春梅的臉就變的紅撲撲的了。雖然這女人已經四十來歲,不過保養的好,細皮嫩肉的,就跟個小姑娘似的。
而且這女人還長了一雙十分勾人的丹鳳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劉寶被她的眼睛一掃,褲襠裏就有了反應。
可能是因為時間長沒睡女人了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劉寶心裏想著,見郝春梅時不時的便會掃他兩眼,他心裏就更有些癢癢了。
“小萍呀,你跟姐姐說實話,你跟劉鄉長是什麼關係,就是因為他們鄉服裝廠給你送貨嗎?”
此時的郝春梅已經喝的有些迷糊了,張萍被她問的一愣,馬上就說道:“郝姐,那你以為我們還有什麼關係,人家可是副鄉長呢,我叔叔還歸他管呢。”
劉寶是不明白郝春梅的意思,不過張萍可明白。郝春梅聽到張萍的話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麼,接著和兩人喝酒。
又喝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幾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劉寶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不過郝春梅則喝的有點大,舌頭根都捋不直了。
“劉寶,你幫我把郝姐送回家吧,我今天喝的也有些多,不能送你們了。”
朝劉寶使了個眼色,張萍便從椅子上站起。這時郝春梅也站了起來,不過剛站起來就往一邊栽,劉寶急忙將她扶住,而郝春梅則順勢就趴到了劉寶的懷裏。
“郝姐,我送你回家吧。”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郝春梅就讓劉寶管她叫郝姐,說什麼叫局長有些生分。劉寶扶著郝春梅,郝春梅的胸脯不斷的蹭在劉寶的手上,把他蹭的心裏癢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