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茶前飯後都在討論連政府的人都害怕黑勢力團夥,那麼會滋生更多的人去做馬仔;那些混江湖的馬仔將把韋大寶視為成功的經驗,告訴自己隻要達到韋大寶的高度,天上地下誰都不怕,如此一來他們混江湖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打架鬥毆。
韋大寶是黑勢力,經營賭場,放高利貸,收保護費。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韋慕婉日也跟隨在哥哥身後,應該吸毒成性,生活糜爛的那一類人。
而實際上,韋慕婉反其道而行之,接受教育,深思熟慮,準備從幾乎變成養老院的縣鍋爐廠入手,把場內現有的生產設備、機器都調用起來。
“假設她可以把鍋爐廠經營好,縣政府論功行賞,那麼韋慕婉八九不離十會被聘用為國家幹部,一旦進入官場,韋大寶的活動將受到更多縣領導的照顧!”
劉寶心頭嘀咕,他還是頭一次感慨一個女人會有這麼深的城府。以往,劉寶跟蘇桃、魯娟娟這些娘們接觸,她們都跟絞肉機一樣,有點時間就要吵著讓劉寶捅她們,相對來說大腦比較簡單。
再抬頭去看韋慕婉,劉寶對她頗感興趣,開始揣測著小丫頭腿窩子有沒有城府這麼深,為了增加接觸機會,劉寶提議:
“如果你跟黑龍江商人有聯係,我可以去跟範縣長打聲招呼,把你調到鍋爐廠做外聯辦公室主任!等鍋爐廠轉型生產暖氣片成功,可以提拔你為副廠長!”
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越王勾踐為了報仇,十年臥薪嚐膽!雖然韋慕婉很不想再跟劉寶有接觸,但現在沒得辦法隻好點頭接受。
鍋爐廠任職的事情達成一致,劉寶跟韋慕婉聊了一些其他的瑣碎,大概過了二十分鍾,韋慕婉酒足飯飽,劉寶回到賓館給她開了個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
一天的疲憊讓劉寶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他剛脫完衣服準備上床睡覺,敲門聲音把劉寶給打斷。
“誰啊?”
這麼晚還有人敲門劉寶有些不耐煩,開了房門一看,門口淚眼婆娑的韋慕婉抱著枕頭都快哭了,韋慕婉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劉寶是在不忍心責怪,心頭再大的不快瞬間消失。
“劉寶,我怕黑,一個人不敢睡覺!以前在家裏都有保姆陪我,今天我要你陪我!”
聽到這話劉寶瞬間來了精神,心說兩個人開的房都是單人間,房間裏麵就隻有一個大床,心說如果陪韋慕婉睡覺就必須鑽進一個被窩裏麵,孤男寡女的同床共枕,擦槍走火估計八九不離十,但劉寶有不能把內心的非分之想表現得太明顯說道:
“額……你想清楚,我一大老爺們,你一小丫頭,陪睡覺這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有理也說不清楚!”
這幾天都在逃亡,時刻警惕仇人追殺的精神負擔很大,昨天晚上在橋底下的涵洞裏麵也沒有睡好,韋慕婉非常疲憊。過度的疲憊讓她沒有精力去思考那些,剛才劉寶把門打開就自顧自的走進來,雀占鳩巢的睡在了劉寶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