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運動運動(1 / 2)

喻楚楚一楞,寒月聽不見聲音。

那她要怎麼和她溝通?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喻楚楚蹲下來問寒月的兒子。

“姐姐,我叫的李宸心。”小宸心乖巧的回答。

“那你媽媽認識字嗎?”喻楚楚接著問。她不懂手語,她期待能通過文字進行溝通。

小宸心搖了搖腦袋,“我從來沒見過媽媽寫字。”

喻楚楚急的團團轉,先不說寒月會不會和她說事情的真相,首先和她最基本的溝通都是個問題。

喻楚楚也大概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會選擇寒月作為中轉站,人間不會說話,簡直就是太無害了。隻要把東西留在這裏,寒月拿著手機拍照片,然後傳給的李宗就可以了。

不對,寒月既然會用手機,那怎麼會不認識字?

“楚楚,你先冷靜一點。這個寒月看起來並不是一般的人,她對我們態度不冷不熱,可能隻是想疏遠我們,讓我們沒有和她進行溝通的機會。”沈牧謙靠在喻楚楚身邊低聲和她道。

喻楚楚點頭,看來沈牧謙和她的看法是一樣的。

寒月一定是不想和他們有交流,所以才故意這樣。

“那我們要怎麼辦?”喻楚楚問道。

“不管怎麼樣,你用筆去和她溝通一下。實在不行,我們就等一兩天,看能不能說動她。”沈牧謙算了算時間,頂多大後天,大後天就一定要安城。因為新品發布會即將要召開,他和喻楚楚必須要回去。

“好。”

喻楚楚拿著一隻筆和一頁紙走到寒月麵前,寫道,“你好,李宗現在住院了,他希望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寒月在整理的她掛在架子上的布條,頭都沒低一下。

喻楚楚有點氣餒,繼續寫道,“7年前,你給李宗拍的圖片是誰給你的?”

寒月依然沒理她,走到她剛采回來的鮮花邊上,翻動了鮮花,讓陽光照射到另外一麵。

這個女人,軟硬不吃。她可以直接無視她和沈牧謙,就當他們是空氣一樣。

好像離他們很近,又好像離他們很遠。

喻楚楚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寒月進屋子,屋子裏麵有好幾大缸的藍色染料,寒月添加了一些靛藍,和勻後她將提前準備的米酒倒進去一部分,整個染缸裏都飄出濃鬱的香味。再次和勻之後,寒月然後帶上手套,準備開始染布。

喻楚楚也站在她旁邊,這種傳統的工藝她以前並沒有見過,她覺得有點神奇。

寒月將白布緩緩的浸入染缸,喻楚楚問道,“寒月嫂子,這布料浸入染缸後,如何控製每個布段的成色,如果保證它的飽和度?”

話一問完,喻楚楚就沒接著問了,因為她想起寒月是不能說話的。

浸入染缸的白布很長,寒月拿出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中間有一部分直接往下掉,在即將要掉到地上的時候,喻楚楚飛一般的走過來,將往下來掉的布從半空中抬起。

如果這一段布掉在地上,那這布就隻能拆分去賣,無法將藍的漸變色完美呈現。寒月感謝對著喻楚楚一笑。

喻楚楚也衝著她一樣,寒月笑不露齒,就像是小說裏走出來的古典美人。

喻楚楚更加想不通,寒月為什麼會和李總在一起。她出塵脫俗,他凡夫俗子。

接下來是晾布,寒月要爬上梯子才能把所有的布都曬上去,喻楚楚幫了她第一次,第二次幫忙就特別駕輕就熟。

寒月上了梯子之後,喻楚楚就幫她把下麵的布的捋好。

這一輪的勞動完成之後,寒月對她的態度的溫和了很多,她從房間拿出了一個肥皂遞給喻楚楚,做了一個洗手的動作,喻楚楚一看自己受傷沾了不少的靛藍,成色好的靛藍極易上色,並且不易脫色。

不過寒月給的肥皂好像很神奇,她拿著肥皂搓揉了幾次之後,靛藍輕了不少了。勤快的多洗自己,估計也不會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