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凡聽到他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潑在頭上,瞬間清醒了很多,他怎麼可以這麼侮辱她,倔強的說道:“誰叫你技不如人,我不快樂,怎麼滴,我就要去外麵找男人,怎麼樣,離婚吧。”
原以來那在晚上的坦誠相待,還有那抹紅色,是最好印證她的潔身自好,看來還是她想多了,才會讓自己這麼難受的想要哭。
唐夜白聽到她的話將她從瀏覽車,直接抱下來,往二樓臥室,重重的將她甩在床上,陰森森的說道:“你果然夠浪,今晚我要讓你下不了床,我要讓你跪下地上求我放過你。”
在她身上聞到似有若無的其他香水味,這味道似乎更激起他的冷意。
她果然有本事,竟然用一句話就能把他激怒,褪下衣服,將床上的人拉到浴室,冷冷的說著:“將你身上洗幹淨,你身上有著那男人的味道,令人惡心。”
什麼其他男人的味道,她隻是在外麵簡單的吃頓飯而己,有必要搞成這樣嗎。
顧一凡被他推到浴室,他將她直接扔到浴,缸裏,泡沫水浸滿她身上,口中因剛剛被他重力一拉,不小心嗆到一口水,咳嗽幾聲,緩解她的不適。
這樣的他,太可怕了,如一頭狼一般的將她狠狠按住,讓她不能動彈。
水花迷糊了她的眼鏡,唐夜白伸手扯下她那礙眼的鏡框,入眼的是一雙無比清澈的眼睛,就像小溪一般清澈的讓人無法讓人懷疑她的美。
浴缸裏的水,將她身上黑色套裝裏麵的白襯衣,浸濕,露出了她的美好,若隱或若現美到極致。
身上某處,因這美好的充滿極致誘的惑的一幕特別難受,他從不是一個會忍的人。
想起她剛剛對自己能力的質疑,有種孩子氣的想法,他一定要向她證明自己。
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傾身覆蓋上,不曾理會她的掙紮,兩人在浴室掙紮了許久。
美好的情動,粗暴的對待,完美的結合,都不足以形容。
顧一凡從來不知道她的身體麵對眼前這個如惡魔般的人,會這麼誠實。
“你果然如一朵染上媚藥的浪花,有讓人欲罷不能的能力。”唐夜白嘴角戲虐的笑意越來越大,自從那天晚上,他似乎對她的身體上隱。
沒有停下身上的動作。
顧一凡聽到他那戲虐的聲音又帶著些許侮辱人,因為感官上的享受,她臉瞥向一邊,不想讓自己在他麵前輸的太過於徹底,抿緊雙唇。
唐夜白見她看都不想看他,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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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是最讓人難忘,一個晚上他在她身上不停的折騰,從浴室到沙發上,再到床上。
顧一凡看了一眼身側躺著他,眼睛的神色,透著些許不複雜,伸手撫著他的眉角。
看到他眉宇間輕輕皺起的痕跡,手輕輕的撫平他皺起的眉宇間,手垂放一側。
眼眶裏淚珠,不自覺劃落在那張瑩潤潔白的臉上,想起昨晚他對她的粗暴,絲毫不溫柔,她在他眼裏仿佛就是泄憤的工具。
走向浴室,狠狠的搓身體上的痕跡。
床上的男人,在她撫平他皺眉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醒來,他沒有醒來,是因為他想看看,她接下來會做什麼。
讓他沒有想一到的是,她就隻是在那靜靜的看著他,浴室傳來流水聲,能想象出她的美好,就像出現在他眼前一般。
顧一凡出來時,看見臥室的男人站在落地窗,抽著煙,從來沒見有人抽煙有他那麼好看,自認識他以為,她不曾見過他抽過煙,這是第一次看到。
煙圈吐出時,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迷漫的氣息,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顧一凡走出房間,不想讓這股氣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來到旁邊的書房,看到被鎖在角落裏的房間,想起那時候她隻是想探問房裏的主人時,就讓他那般勃然大怒。
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什麼最傷人,情傷最傷人,這最話不知是哪個混蛋寫,居然寫的透徹。”
從暗櫃裏拿出一瓶紅酒,倒在高腳杯裏,晃了晃那紅色的液體,透著微弱的月亮,竟然越發媚人。
一飲而盡,嘴角還有一滴紅酒,把那微腫的紅唇襯的愈發美麗動人,靠著落地窗坐著,對著月亮舉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以前她一直不愛喝酒,自認識唐夜白,在他身上受的折磨,隻能依靠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你不愛我,卻要碰我,不愛我,卻要我為你生孩子,你這樣對我是一種折磨,你不知道嗎。”臉拉的很低,低聲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