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凡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低著頭看著被子不敢要看向唐夜白嘴裏細聲罵道:“臭流氓,怎麼之前沒有發現他惡趣味啊。”
唐夜白走進浴室時,臨進關門時聽到她細聲細語罵自己時,額頭不由抽動著,回了一句:“你剛才在罵我什麼?”
“沒,沒,沒你肯定是聽錯了,我怎麼敢罵你呢。”顧一凡嘻皮笑臉擺了擺手很狗腿的說道。
顧一凡一度很鄙視此時此刻自己的行為,誰讓姓唐那家夥眼神太犀利了,讓她有一種瞬間像蔫的小黃花。
唐夜白很滿意顧一凡現在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轉過身。
顧一凡愈來愈覺得臉像是在火爐一樣那麼熱,嘴裏不由念叨著:“簡直就是法西斯,哼。”
她的眼皮愈來重,身體就像是被輪胎壓過一般,渾身酸軟她覺得身體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唐夜白打開浴室的門,隻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露出精壯的上身,手拿著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短發,當看到床上顧一凡那不雅睡姿時。
嘴角微微抽動著,停下手中動作:“這睡姿跟她本人辦事風格差別還真的挺大的。”
當看到顧一凡一個轉身就要跌落地上時,唐夜白快速的往她掉下的地方接住,她柔軟的身體掉落在他懷裏時,嘴角不由吐出一口氣。
顧一凡感覺到有一股熱爐靠近她時,雙手下意識推開他。
唐夜白想將她抱在床上時,看到熟睡她的本能動作,眉宇間透著一絲不悅。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甜美的嬌顏,心中忍不住想逗她,用下巴那撮胡渣抵住她的臉蹭了蹭。
“狗狗,嗯不要調皮啦。”顧一凡不曾睜眼,以為是她在家中的狗狗,摸了摸他的頭嬌嗔道。
唐夜白聽到她溫柔嬌嗔的語氣,心髒某處軟成一灘水,他不曾見她在他麵前有過這般模樣,這樣的她更加動人。
她好像把他當成狗狗,一想到這個他臉色更回難看很多。
隻是不忍心將她吵醒,躺在她身邊將她在懷裏,聞著她的發香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窗簾照射在床上。
顧一凡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鍾,揉了揉眼睛:“天啊,都十點了,我要遲到了。”
掀開被子下床時,腳一陣酸軟顯些有點站不住扶住床邊:“哎喲喂,我這樣怎麼去上班,姓唐的也太禽獸了,居然把我折騰成這樣。”
打開手機時,看到唐夜白發來的消息說:“把桌麵上的藥吃了,允許你今天不用來上班。”
一行看似關心簡單的字,卻在顧一凡心裏感受不到有任何的關心。
低喃自嘲笑道:“還真的是夠冰冷的。”仿佛昨夜那個對她身體溫柔又瘋狂的他不是他一般。
將床頭櫃的藥閉上眼睛往嘴裏扔進去,嘴裏的藥有一絲苦澀,可是她的心卻更加枯澀。
喝完藥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藥吃了,唐總您放心。”
唐氏大廈。
在唐氏高層一樓的唐夜白時不時看著手機,一會聽著手底下的人彙報工作。
當看到顧一凡回信時,眉宇間微微蹙起有一絲不悅,坐在他對麵彙報工作的秦嘯天看到自家少爺那張冰冷的臉時。
背後隱隱冒出了些冷汗,心中暗想著他到底是哪裏說錯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唐夜白舉起一個手勢示意他回去,秦蕭天很知趣的往外麵走了出去。
拿起手機給顧一凡編輯短信發了過去。
信息內容是:昨夜你中了迷藥,不利於我們造人。
顧一凡換好衣服衝了涼走了出來,當看到唐夜白的回信時,不知不覺眉宇間閃過一絲輕鬆。
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絲感動。
如果她認真發現的話,會發現唐夜白在這段時間裏特別的關心她腹中有沒有懷孕,隻是這些都是後話。
正當她出門時,桌麵上的手機鈴聲傳來,看到楚笑笑來電時嘴角咧開一絲笑意:“喂,是笑笑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音響聲,回應她的不是她所熟悉好友的聲音。
是一口一外地男低音:“你就是她朋友是吧,四海酒吧。”
顧一凡正想要說些什麼時,電話那頭早已經掛了電話,顧一凡心中隱約中感到一絲不安,拿起包包將眼鏡戴上車鑰匙拿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