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
唐夜白來到顧一凡睡過床靠在一邊,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可是不知道是他傷顧一凡太深還是顧一凡不願意見他,在夢裏每次看到顧一凡的身影,他大喊她的名字,她似乎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無視自己向前走。
唐夜白想去拉著顧一凡的手,可是無論他跑的有多麼快,卻無法追到她。
直到她在自己麵前消失。
看著她在自己麵前消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越發疼痛,捂著心口,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坐在床睡著了。
起床穿著鞋子,往樓下酒窖方向走了過去。
從酒窖裏拿出幾瓶紅酒,將骨灰壇子放在一邊,一手拿起紅酒一杯幹到底。
喝了很多瓶似乎怎麼也喝不醉,他想要忘掉顧一凡那開心的笑臉,還她對自己失望表情,可是喝了酒後卻記得更清楚。
幾瓶濃度較高的紅酒下肚,可是他還是不能睡著。
抱著顧一凡曾經睡過的枕頭,將頭埋在裏麵。
第二天,秦嘯天叫了張媽過來的時候,看到下巴有許青色胡渣,眼底下那抹淡黑色的黑眼圈,渾身酒氣的唐夜白。
這樣頹廢滄桑的唐夜白是秦嘯天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這樣的唐夜白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心疼。
張媽在一旁更是抹了一把眼淚,她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回老家一趟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看到少主這般心更疼說道:“少爺,我去給做飯。”語氣有些哽咽。
少爺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她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這般模樣,毫無生氣沒有靈魂一般。
可想而知少奶奶在少爺心中的位置有多深。
人已經走,可是少爺不能垮啊。
唐夜白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工界裏,對秦嘯天與張媽的到來完全看不見。
他似乎想到自己與顧一凡結婚那麼久還沒有度蜜月,眼神溫柔的看著骨灰說道:“嘯天,你趕緊出去準備一下,我跟一凡結婚那麼久還沒有去度蜜月,你去安排一下吧。”
秦嘯天聽到唐夜白的話,很吃驚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看著那壇骨灰,如果帶著這壇骨灰去旅遊那也太驚悚了吧,少主你確定你不是病了嗎。
唐夜白見秦嘯天沒有回話聲音更冷說了句:“你在質疑我所說的嗎?|”
秦嘯天對上唐夜白那寒冷的眼眸瞬間打了個激靈,少爺這眼神告訴他並沒有生病的樣子。
完全好的很,可是為什麼提出這種事情。
可是那是少主的命令,他隻能執行。
“是的,少主,我現在去安排。”
張媽將粥做好後端出來的時候,唐夜白已經帶著那壇骨灰離開了這裏。
唐夜白想離開之前為程諾做點事情。
a城媒體這個月大肆報導著程諾自導自演的婚禮,狗仔隊寫的雜誌更是難聽,標題記錄著“程諾想嫁入豪門想的發瘋了。”
這個月程諾被媒體堵在門口不敢出門,她每次想打電話給唐夜白的時候,幾乎都在忙音。
隻要她現在一出門的話就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她不要臉,走在路上被人指點的抬不起頭做人。
再加上程諾突然聯係不到唐夜白,心裏更加的慌亂。
這一天,程諾接到警察的傳喚,她再也坐不住了,臉色很是恐懼罵道:“你們為什麼來我家裏,為什麼要抓我。”
“這些是不是你做的?”警察將程諾嫁禍顧一凡的照片還有一封舉報信,裏麵全部都是有關程諾如何自殘嫁禍顧一凡的證據。
程諾看到這些證據之後,瞬間跌倒在地上嘴裏一直在說著:“完了完了,我這次徹底的完了,夜白他一定不會相信我了,難怪我這段時間一直打他電話都打不通。”
“有什麼話回局裏說。”警察對這些犯人看的多,很嚴肅的將程諾拷上手銬。
站在一邊的唐夜白看到程諾這般模樣,臉色愈發冰冷,低聲說了句:“你是如何對待一凡,我便從你身上討回。”
程諾側眼看到唐夜白的身影時,大喊道:“夜白,求求你救救我,我那麼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求你一定要救我。”
唐夜白看到程諾那張厭惡的嘴臉,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冷意,說的真是好聽,她所做的一切為了自己,真是夠不要臉,她做的一切都是為她自己的而己。
他真後悔現在才看清程諾的嘴臉。
想起這女人在顧一凡身上所做的一切,他就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你這是罪有應得。”他想他當初一定是被豬油蒙眼了,眼瞎了才會覺得這女人比顧一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