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白心底的那股害怕還是到來了。
他很想得到她,拋開一切雜念,可是卻又害怕他這種強盜的行為會傷了大哥。
他此時的心情極為複雜。
更恨自己當初為了一個心機女,一而再而傷害了她。
如果他不能對她做什麼,他情願在他最在意她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專屬印記。
兩人不分你我,撕裂般的糾纏在一起,唐夜白用力一咬,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充斥著他的神經,她的血液是那麼的香甜可口。
正如她一樣。
用力的吸取她的血,他想他的血液與她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過來許久,唐夜白慢慢鬆開了她。
她那張小臉因他剛才用力吸取而留下些許蒼白,不由暗自悔恨自己。
可是如果讓那位知道是他的傑作,他心情又痛快了很多。
顧一凡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伸出手往後退了幾步,不想與眼前這位極度危險的男人靠在一起。
唇邊傳來一絲麻痹的痛意,用手掠過那麼傷口,不用看也知道這裏已經有個不小的傷口了:“撕”
好疼啊。
這男人下口還真特麼的重的啊。
抬眼看向他時,他那張如妖孽般的容顏還是那麼的引人犯罪,沾滿血色紅唇的他看起來愈發的妖豔奪目。
這樣的他給人一種邪魅的氣息。
“疼嗎?疼就對了。”唐夜白臉色蒼白,勾起唇角肆意的邪笑著。
她疼,他的心更疼。
可是他就是想要她永遠記得這一刻,他很自私的想著,如這樣能讓他記住自己也好,起碼他在她心裏還有那麼一丁點的位置。
顧一凡對上那抹邪魅的笑容,她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能感覺到他受傷的眼神,可是是因為什麼讓他如此傷感心痛呢。
可她知道的是,那一定不是她。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覺得這樣好玩嗎,你讓我這樣明天怎麼見人啊。”顧一凡知道他是故間這麼做,心裏很不舒服,她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唐夜白用他那雪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試著嘴角的那抹血液。
聽到她的話,眼底暗藏一抹傷感。
胃裏的疼意似乎愈來愈痛,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強忍著痛意,開啟薄薄的嘴唇說道:“你還不走嗎?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接下來會對做出什麼事情。”
顧一凡聽到這句話後,想起他剛才莫名其妙不穩定的情緒,穿著鞋子往門口走了出去。
他應該不會有事情吧,剛才還有那麼大的力氣對待她。
邊說著邊往門口方向走了過去。
唐夜白聽到她的腳步聲愈來愈遠後,那抹意識終於無法再繼續支撐,胃裏傳來一股鑽心的疼意。
仿佛要將他身體所有的一切都抽幹。
整個身體跌倒在地上。
閉上眼前,似乎看到那抹他最想看到的身影。
能在倒下前出現她的幻影真好啊。
顧一凡在關門的那一刹那聽到客廳傳來一聲劇烈的聲響,看著眼前暈倒在地上唐夜白。
顧一凡強忍著內心的那股害怕,努力振定。
“唐夜白,你不要有事情啊,不能嚇我啊。”顧一凡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卻發現冰冷的讓人害怕。
如果不是他鼻尖傳來薄弱的氣息,她一定會瘋了。
顧一凡此時將手伸進口袋裏,卻發現自己口袋沒有手機,手機不知道丟哪裏去。
情急之下,她輕車熟練的在唐夜白口袋裏找出他的手機。
想按下120的急救電話時,卻想起他剛才極不願意去醫院的樣子。
從他的聯係電話找出秦嘯天的電話。
那邊麼快接了電話。
顧一凡聲音很焦慮又緊張害怕的說道:“秦特助,他出事了,他暈倒了,快點叫醫生過來。”
顧一凡語無倫次,完全沒有往日的淡定。
她害怕他會出事,將他抱在懷裏。
“顧小姐,你現在守在少爺身邊,何醫生很快就到了。”秦嘯天從顧一凡緊張害怕聲音知道少爺這次是真攤上事情了。
掛上電話後,邊拿起車鑰匙邊給何醫生打了一個電話。
“何醫生,少爺出事了,你現在馬上去雅閣苑,還有你的醫療包帶上。”秦嘯天聲音有些嚴肅。
“是的,秦特助。”何醫生從家裏立馬趕過去。
秦嘯天車開的極快,心想距離上一次上爺發病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年多了。
希望這一次少爺能挺過去。
如果少爺不是因為顧一凡現在已經成為自己的嫂子話,他也不會喝那麼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