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瞬間從傷處蔓延到了每個毛孔,我瞪大眼睛,臉上都是對他的抗拒和排斥。
這無疑是刺激了嚴牧深,他一張臉像是驟雨傾盆之前的風卷雲湧,兩片薄唇貼著我的下巴肌膚,溫熱的氣息吹拂而來,“離婚?唐言,你最好早些斷了這個念頭,除非我願意,否則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說罷,低頭又吻住了我。
我被他掐著下顎,被迫張開嘴,承受著這充斥著強烈荷爾蒙氣息的吻。
手指攥著他的襯衫,我失笑,“嚴牧深,你這是死都要拉著我陪葬麼?”
“生同衾,死同槨,有何不可?”說話間,他將我壓在病床上,身上的衣服未曾脫下,他便直接沒有前戲的進去了。
我擰眉咬唇忍著疼,由著他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折磨。
腰腹被他箍著,緊緊貼著他的小腹,他聲音嘶啞陰暗,“叫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到底要做什麼,看著他,我麵無表情,“嚴牧深,這裏是醫院。”
他身下加重了力道,“叫我!”
看著他,我不推開他,不掙紮了,隻是看著他,他似乎對於我這種反應格外不滿。
將我翻身,直接將我身下的褲子扒開,從後頂了進去,“為什麼不叫?你心裏想了誰?”
由著他胡來,我杵著床,低低的笑,有些虛無的開口道,“嚴牧深,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厭惡你碰我麼?”
他的動作愣住了,趁他愣神之間,我將他推開,隨後將衣服拉扯整齊。
他將拉鏈拉起,將原本就搖搖將墜的領帶扯下,丟在一旁,冷冽閑散的朝著我靠近。
“厭惡我?”他若無其事的瞧著我,“唐言,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要實在很多啊!”
他猛的一把將我拉在懷裏,隨後手指遊離在我腿間挑逗。
“嚴牧深,你混蛋。”我被壓抑的怒意爆發,一口咬在他胸口上,扯著他吼道,“離婚,嚴牧深,我要和你離婚,我一刻都等不了。”
他吃痛,輕微的嘶了一聲,手臂依舊緊緊的箍著我,“想都別想.....”
囂張跋扈的房間裏響起手機的聲音,輕緩的鋼琴聲,不是我的鈴聲。
他擰眉,將我鬆開去接聽電話。
我冷眼看著他,很是諷刺。
是唐諾蘭打來的電話,他掃了一眼,隨後回頭看向我,我諷刺一笑,道,“你的心上人來電話了,還不趕緊接?”
他蹙眉,明顯不悅,但也沒有多說。
走到一旁將電話接了起來,我不願意聽,一來是沒有興趣,二來,他們的事,和我沒有絲毫關係。
剛才衝動將針頭扯了,這回被針頭紮過的傷口有些浮腫,瞧著手背很不入眼,我出了病房,想叫護士清理一下。
手腕被猛然拉住,我回頭,擰眉看著正打電話的嚴牧深,“有事?”
“你去哪?”
打電話還想著管閑事,賞了他一個白眼,我冷冷道,“跳樓自殺。”
他原本陰沉的臉露出了幾分笑,直接將手機掛斷了,看著我道,“要不一起。”
“有病!”甩開他,我直接出了病房,他跟在身後。
沒走幾步,我是煩了,回頭看向他,“你打你的電話,我有事。”
他看上去好像不氣了,看著我道,“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