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牧深走了幾步,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停了下來,將唐諾蘭挽著他的手掰開,回頭看了過來。
見我坐在台階上,他俊朗的眉頭擰了起來,“唐言,你幹嘛?”
“累了,休息一會。”我杵著下巴,愜意的曬著太陽。
他蹙眉,朝著我走了幾步,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擰眉看向我,招手道,“過來,去車上休息。”
我不動,坐在台階上,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們,“要不你們先走,我歇息一會,然後慢慢回去。”
他走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鬧脾氣?”
我一愣,搖頭,“沒有!”
不至於,我不是一個會鬧脾氣的人。
他語氣鬆了幾分,“那就走,累的話,上車休息。”
“真走不動!”我又不是找虐,非得擠在他們中間看他們秀恩愛。
他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看著我道,“唐言,你不是小孩子,這樣很幼稚。”
我還沒開口,唐諾蘭溫軟的聲音就響起來了,“牧深,怎麼了?”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淡淡道,“沒事!”
看向我,有些不耐煩道,“可以走了麼?”
我聳肩,朝著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淡淡道,“她等著你呢,先走吧,我等會自己能走。”
“唐言,你這樣很幼稚。”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兩人上車,車子一溜煙的就走了。
車子離開,我從地上起來,拍了身上的灰塵,心裏說不出的滋味,算不上難受,頂多有點堵。
車被他開走了,我順著綠化帶悠悠的走著,不想去別墅,也不想去公司,索性就這麼一路順著走。
耳邊傳來汽笛聲,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我身邊,車窗玻璃被搖了下來,裏麵的人伸出了腦袋。
是嚴牧函。
“怎麼在這?上車吧!”他開口,說話間人已經下了車,準備擋住我的去路。
我擰眉,停在了原地,看向他,“你怎麼會在這?”
最近嚴氏應該被他折騰得天翻地覆了吧!
他站在我麵前,指了指車子,示意我先上車說。
這車挺顯目的,就這麼停在這,一旁又站著一男一女,這麼看著,倒是確實挺不合適的。
我點頭,直接上了車。
啟動了車子,他看了我一眼,才開口道,“你最近怎麼樣了?”
我低眸,沒多少情緒,淡淡道,“你不用拐著彎的想要問我嚴牧深的情況,以後想要知道他的動靜,可以直接問,你想要知道的,隻要我知道,都會告訴你。”
他臉色沉了下去幾分,擰眉看向我,神色有些受傷道,“言言,我隻是單純的想要見你,想要關心你,想.....”
“你想要怎麼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嚴牧深身體恢複了,他最近很少接聽電話,公司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按照他的性子,他應該明天回去公司。”
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說完,我道,“如果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了,就在前麵的路口將我放下來吧!謝謝!”
他死死握著方向盤,瞧著樣子,是在控製情緒,臉色低沉得厲害。
必然是生氣的,我沒過多關注,既然已經沒有未來了,為什麼不理智一點,徹底將彼此的關係遠遠離開?
何必以後牽扯過多,互相折磨。
良久,他看向我,幽幽開口,“唐言,你愛上他了?”
他?
嚴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