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在乎還是假裝不在乎(1 / 1)

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所以,略去了對他情緒的探究。

直接進了臥室,時間雖早,但幾經周折,難免疲憊不堪。

在車裏睡了一久,如今倒是沒有困意了,索性進浴室衝洗一下。

從浴室出來,便看見嚴牧深換了家居服,站在陽台上抽煙,聽到動靜,他掐滅手中的煙,回頭看向我。

目光清冷無波,從容淡定的注視著我,不惱不怒。

但臥室中的氣氛極為壓抑冷冽。

四目相對,表麵上無波無浪,平靜無比,可暗下,恐怕是波濤洶湧了。

或許,他是生氣了。

“需要我道歉麼?”說這話時,我移開了目光,用毛巾擦拭著頭發。

嚴牧深將手中掐滅的煙蒂丟進垃圾桶裏,掏出兜裏的手機垂眸看著,似乎剛才有人給他發了信息。

我不知道信息內容是什麼,隻見他垂眸道,“道歉什麼?”

聲音裏伴著冷冽和薄涼。

我微微斂眉,似乎確實沒有什麼可道歉的,我是他妻子,但各不相幹。

“沒什麼。”走到床邊,我淡淡道了一聲。

想來是沒事了,縱然看見了,如果不在乎,視而不見也好。

隻是....他不在乎。

為什麼我心裏,反而有些難受。

有些憤怒,不僅僅可以用麵部表情來表達,還可以用其他方式。

比如床上。

原本以為他病初愈,前有唐諾蘭和他溫存,到了家裏,他該歇息。

卻不想,一直沉默安靜到半夜,我半夢半醒間,他不知為何,突然死死將我摟在懷裏。

毫無征兆的侵略著我,身上的睡衣被徹底撕碎,連腿間僅有的遮羞布,都被他扯了。

同床共枕,兩具肉體間的纏綿。

起初我半夢半醒,由著他來,後來胸前被他咬疼,徹底清醒,接著床頭櫃上昏暗的燈光。

瞧見他布滿血絲,猩紅隱忍的雙眸,倒是被嚇到了,突然這般,怎麼了?

不等我多想,他將我抱著翻身,壓在床上,從身後貼著,便進了我的身。

前戲雖有,但終究還是疼。

伏在床上,臉頰埋在枕頭間,耳邊是他低沉粗重的喘息聲。

我不啃聲,任由他肆無忌憚的侵略。

原本以為他隻是突然興趣,過了這一波就會好了,可不想,他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相處久了,從一開始的排斥,到最後的習慣。

雲裏霧裏被他折騰一番,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趁他喘息之間,我翻身,不想被他按住。

聲音嘶啞冷冽,“就這樣!”

隨後便再次長驅直入,我伏著身,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因為嚴牧函的那個吻?還是....關於唐諾蘭。

“在想誰?嚴牧函?”說著,他身下用力,弄得我生疼。

抓著床單,我開口,“嚴牧深,你說過,我們隻是結婚,私生活怎麼樣,都互不相幹。”

他冷笑,似乎攢足了力道,箍著我的小腹,臀部貼在他腹部間,用足了力道朝著我律動。

“同時在兩個男人身下合歡,唐言,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話裏難免諷刺,我蹙眉,不開口了。

我愛嚴牧函是沒錯,可從未和他有過床第之歡,隻是,這些事,用不著解釋。

見我不開口,他似乎動了真格,鐵了心的要我說點什麼。

身下用力,是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