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唐諾蘭那一推,但願不要出什麼問題。
嚴牧函見我疼得痛苦,直接將我橫抱了起來,隨後匆匆忙忙去了醫院。
人生到處都是驚喜。
我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懷孕,孩子還是嚴牧深的。
一個月了,還未成形,在公司裏唐諾蘭的那一推,倒是讓我動了胎氣,所以才會腹疼。
吃了藥,打了針,一直挪到晚上才出院,嚴牧函一直留在我身邊,知道我懷孕後,他便開始沉默了。
關於有些事,他不問,我不說,所以就這麼彼此沉默著。
我沒想過和嚴牧深捆版一生,更沒想過會和他有一個孩子,兩個的婚姻,無論怎麼折騰,沒有孩子都是好的。
可一旦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我們不問他是否願意來這個世界上,自作主張將他生下來後,還不能給他一個安穩和諧的家,這是虧欠。
出了醫院,嚴牧函啟動了車子,我坐在副駕上,偏頭看著車窗外閃過的風景,思緒已經有些飄遠了。
“要生下來麼?”嚴牧函開了口,聲音嘶啞。
“這是我的事。”生不生這孩子,都在我決定,旁人說不得。
他清冷的笑了一聲,倒是有些諷刺了,索性不開口了。
車子停在嚴牧深的別墅外,別墅裏的燈光還亮著,不知道事嚴牧深回來了,還是陳嫂在。
下了車,淡淡和嚴牧函道了聲再見,走了幾步,我又回頭看向他道,“懷孕的事情,你能幫我保密麼?”
他微微了愣了一下,隨後點頭,算是答應了。
回到別墅,客廳裏的燈有些暗,換了鞋,抬眸便看見抱著雙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嚴牧深。
男人臉色低沉冷峻,一雙黑眸看著我,瞧著那模樣,事隱忍著怒意呢!
生氣什麼?
公司裏我和嚴牧函離開?
還是我摔了唐諾蘭的食盒,推了她,所以他不高興了?
無論是那一樣,我都沒興趣知道,直接路過客廳,準備回臥室。
“唐言!”客廳裏響起他的聲音,幾分低沉清明。
我應了一聲,淡淡道,“什麼事?”
沒回頭,隻是站在原地等他說。
隱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隨後,他便從身後將我抱住,將我整個人都擁在懷裏。
語氣霸道道,“和他去了哪裏?”
問話間,他手臂用了力,緊緊箍著我,唇齒咬著我的耳朵,雖然不疼,但終究還是不舒服。
我擰眉,但卻也沒有掙紮,隻是淡淡道,“吃了點東西。”
他將稀薄的唇落在我肩膀上,聽我這麼說,他用牙齒咬著我肩膀,含糊不清道,“吃點東西,能去一個下午?”
轉身看向他,男人俊美,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絕美的風景,目光落在他唇瓣上,我挑眉,“你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不必轉彎。”
他無非就是想知道,我下午這段時間,是不是和嚴牧函在一起而已。
腰肢被他箍得生疼,他笑,但瞧著卻是像咬牙切齒一般,“唐言,離他遠點,否則,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他永遠沒辦法留在嚴氏,留在這座有你的城,嗯?”
後麵一聲嗯,尾音拉得極長。
是威脅。
我有片刻窒息,隨後便淡然了,將他推開,淡淡道,“嚴牧深,你愛讓他怎麼樣,都和我沒關係,今天的事,你不也和唐諾蘭在一起了麼?難不成我也得不擇手段,將她徹底弄走?”
他勾唇,輕笑了,“吃醋了?”
我微愣,有點轉換不過來了,什麼叫吃醋?
吃唐諾蘭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