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他說話,我就直接掛了。
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已經淩晨兩點了,這個時候喝醉酒,嗬嗬,還真是能作死。
沒過幾秒,電話又響了,還是嚴牧深打來的,我沒接,但他跟瘋了一樣,一直不停的打。
沒辦法,我接了,但是我還沒出聲,那頭就道,“唐言,我讓你來接我,半個小時,快點!”
這話直接是命令。
不過聽這聲音,應該是喝醉了。
還沒等我說什麼呢,電話已經被他掛了。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還真是,嫁了這麼一個男人,真的是倒了白八輩子的黴了。
從床上磨磨唧唧起來,發了片刻的呆,我才拿了車鑰匙出門。
酒吧二樓。
我推開包房門的時候,頓了幾秒,目光在諾大的包房裏尋了一圈,最後在角落裏的懶人沙發上看見眯著眼睛半躺著的嚴牧深。
他手裏還端著酒杯,見到我,隻是掃了一眼,然後繼續喝酒了。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白襯衫,黑西褲,被梳理得幹淨利落的頭發,包房裏燈光混暗。
越發的襯得他麵孔冷冽無情,難以靠近了。
見我站在門口不動,他扯了抹笑,眯著眼睛看向我,朝著我招手道,“過來!”
走向他才注意道他白色襯衫上的紐扣被解開了兩個,估計是太熱,所以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他平時生活規律,加上沒少運動,露出的鎖骨和胸肌都格外的好看。
站在他麵前,我擰眉,開口道,“能走麼?”
他答非所問,將手中喝了半瓶的威士忌遞給我,勾唇冷冽一笑,“陪我喝會。”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玩味的落在我身上,有些隨意道,“唐言,你比這裏的小姐要美很多!”
這話是誇獎?
明顯不是,侮辱吧!
生氣麼?
算不上,從小到大,多難聽的話,我都聽過了,不介意多這一句。
沒有去接他手中的酒,我隻是冷眼看著他,“看來你並不想我來接你,我給唐諾蘭打電話。”
說完,我掏出手機,準備給唐諾蘭打電話。
號碼還沒打出去,手機就被他抽走了,直接砸了。
瞧著四分五裂的手機,我有點心疼,要知道,這手機是我新買的。
他一把將我拉著倒在他身上,動作迅速的掐住了我的下頜,臉色陰冷冰涼道,“唐言,你就那麼看不上我?要把我推出去?嚴牧函哪裏好?技術比我好?還是吊比我大?嗯?”
嗬嗬,醉得不輕啊!
由著他掐著,我沒多少情緒波動,隻是冷眼看著他,淡然道,“你應該沒喝夠,我先回去,你什麼時候喝夠了,再電話告訴我,我來接你。”
嚴牧深心裏像是窩了火,猛的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隨後直接用手中的威士忌灌我。
聲音冰冷暴戾,“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不如一起喝。”
我腦子裏的第一反應便是,孩子,下意識的將他推開,他手中的酒瓶被打碎。
倒是將他激怒了,冷笑了起來,掐住了我的脖子,“唐言,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初同意嫁給我?現在特別想跟著嚴牧函遠走,是不是?”
想不到嚴牧深這種情緒控製高手,有一天在喝醉之後,也會露出這樣的一麵,難得。
我沒掙紮,任由他掐著,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還是那句話,“不想回家的話,你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