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下著大雨,嚴牧深衣服濕了,見到我,他一張俊臉黑得更炭一樣。
幾個人工人拆了門,換了新門,人就走了。
嚴牧深黑著臉看著我,良久開口道,“唐言,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看了一眼被他換掉的門,我心裏嘀咕,這麼貴的門,說換就換,奢侈。
他吸了口氣,好像是在壓抑著怒意,修長的手指指著門道,“潑水?換鎖?加上早上直接把我丟在路上,唐言,你真覺得你什麼都不用解釋?”
呃呃。
說來,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啊!
見他氣得不輕,我鼓了鼓氣道,“把你丟路上我在公司就和你說過了,至於潑你水,是你活該,換鎖嘛。”
頓了頓,我左右想了一下,道,“我來姨媽了,心情不好,換把鎖,改善一下心情。”
說完,我轉身朝著廚房走,口渴,準備喝水。
結果,還沒走出去,人就被他拽了回來,動作算是很粗暴了。
“嚴牧深,你...”
我抬眸,對上他的黑眸,怒目相視。
男人絲毫沒將我的怒意放在眼裏,朝我走了幾步,捧著我的臉,低頭,吻上我。
我能清晰的感覺道,他撬開我的唇齒,撕咬著我,粗暴得不成樣子,恨不得將我整個人拆股入腹。
他將我緊緊的抵在牆壁上,膝蓋強勢的擠進我緊閉的雙膝,捧著我的臉,逼迫我抬頭,迎接他,回應他。
我:“.....”
雙唇被他吻的發麻發痛,舌尖被緊緊的纏著,掙脫不開。
“嗚。”
我皺著眉掙紮。
但我這點力道,在嚴牧深麵前,便如同一隻弱小的貓兒一般,根本不值得被放在眼裏。
就這樣用力的吻著我,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
這來得太突然了,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部位的反應,清晰又明了。
男人氣息微喘,空氣中伴著親吻的聲音。
男女之情,別說我一個已婚女人,隻怕是一個豆蔻少女也經不起這種挑逗。
身上的力道被他吸幹,我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任由他抱著我,像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急切的想要水源。
這種場麵,一觸即發。
不想他突然停了下來,漆黑明亮的雙眸盯著我,聲音嘶啞低沉,“還有想要做的麼?”
嗯?
見我遲鈍,他勾唇,“唐言,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不離開我就好了。”
我無語。
那剛才還生氣個毛線?
他歪頭,看著他道,“嚴牧深,你覺得你這麼困著我,能困一輩子麼?”
他捧著我的臉,沒開口,但黑眸裏的情緒有些複雜。
“唐言,如果換成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我了。
我低眸,如果我是他?
許久,想不出答案,我看向他道,“嚴牧深,我不是你。”
他笑,倒是有些落寞,“你看,連你都回答不了。”
將我擁在懷裏,他歎了口氣,“唐言,對不起。”
我:“....”
空氣裏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的聲音有些突兀,但有格外柔和,“我見過那個孩子,你說得對,還沒成形。”
這突然來的話語,讓我愣了半響。
隨後聽到他繼續開口,“那天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你已經在手術台上了,唐牧函說,他把好好的一個你交給我,我為什麼要把你弄得遍體鱗傷?我也在想,我明明是愛你的,千方百計的將你留在身邊,為什麼最後反而是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