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辛雖然是坐著,可他氣場強大,目光陰沉地睥睨了她一眼,一字一頓咬著牙道:“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
“這個信息是莫流月讓我轉發給傅北辰的,你愛信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院長,問問他我到底是不是在醫院!”
薑閱瀾說話間,傅南辛的輪椅已經轉到了她身前,她話音剛落,傅南辛卻出其不意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拉進了他的懷裏。
薑閱瀾的身體頓時僵音,呐呐地開口問道:“你想幹什麼?”
傅南辛沒有出聲,動作粗暴而直接地嘶開了她的上衣和裙子。
“傅南辛!”薑閱瀾雙手擋著自己,憤怒地抬起眼瞪著他。
傅南辛暗沉的眼底下深不可測,並沒有半點浴望。
他動作堅決而狠戾,不容法抗地掰開了薑閱瀾遮擋的手臂。
“傅南辛!你到底想怎樣?”熾白的燈光明晃晃的,就連他動作的手指上幹淨整齊的指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薑閱瀾又羞又怒,聲音也拔高了兩度。
“我要檢查,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他的痕跡!”傅南辛驀地抬起眼,眼底跳躍著暗啞的火光,一觸即發。
檢查?她是他手中的物品嗎?被打上了標簽的物品?
薑閱瀾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又滾燙又羞赫。
怒無可怒,氣無可氣,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咆哮著恨意。
啪的一聲,在原本曖昧的房間裏突兀地響了起來。
她打了傅南辛。
薑閱瀾收回微微顫動的手掌,咬著牙顫聲道:“傅南辛!你無恥!”
傅南辛常年沒有在外活動,一張英俊的臉本來就比平常人白上三分,生生挨了薑閱瀾一巴掌,臉上頓時就浮起了一個鮮明刺眼的掌印來。
“惱羞成怒了?”傅南辛一把捉住薑閱瀾的手腕,居然勾出了一個妖孽而詭異的笑容來。
薑閱瀾不想跟他說話,緊緊咬著唇瓣,眼底浮起了一絲氤氳的淚意。
她心底也有溫柔體貼的愛人,為什麼卻要每天受這個惡魔的羞辱和折磨?
“還哭上了?委屈了?”傅南辛的聲音低啞淡漠,卻透著一種詭異的溫柔,他說話間,一隻手撫上了薑閱瀾優雅白皙的脖子,出其不意地湊上前,狠狠地弄出了一個青紫的牙印來。
“一點痕跡都沒有?傅北辰這麼溫柔?”傅南辛一隻手順著她的脊背不斷向下——
“傅南辛!你夠了!”薑閱瀾的唇瓣被自己咬出了血,終於還是忍不住喝了一聲。
傅南辛依舊沒有發怒,仍然是那副陰測測的模樣,聲音魅惑道:“不夠,我還沒有檢查徹底呢——”
實在是忍無可忍,薑閱瀾心中火起,隻覺得氣得渾身血液逆流,膨脹的怒氣令額頭上的傷口和脖子間的疼痛變得異常敏感而清晰。隨便呼吸一下,都覺得是一種撕扯著的痛。
這個該死的混旦!不給他一點兒顏色看看,真當她薑閱瀾是病貓了!
薑閱瀾整個人都被傅南辛氣得失去了理智,惡從怒中生,忽然出其不意地伸手去解傅南辛的浴袍帶子。